我常常感叹道:世界就像灰色的哑剧,或者说一个默剧。灰色,白色和黑色相交着,就像老式胶片的播放一样,循环往复。
在我思考这些事前,我应该都得保持一件我必须所做之事。
“自由即奴役,战争即和平,愿战争与我们同在,愿安度因斯与我们同在!”
每日的洗脑祷告,这在我每日清晨都周而复始的循环着,我们都得念诵这个祷告词,让社会,让国家领会我们的诚意,让神明附加在我们身旁。
我就像提线木偶一样,每日做的事情都不是我想做的事情,我到底有没有人权和自由?
不,可笑的,自由即奴役,我已被奴役至此,我想出国,据我所知,弗兰丹这个国家,在风评中,口碑中,是好的,我有一位书友,他便在那,但自从检信员这个职业上岗后,我便再也收不到信封了。
我会把我想做的事情,我奇思妙想的事情写在纸上,最后扔进壁炉,让它就此焚烧殆尽。
我知道,这个地方容不下我,囚笼怎的又能容得下渴望自由的白鸽呢?
我的一些事情被我友善的人所暴露,我的邻居,史密斯先生,他发现了我那些违反社会的言论,我知道,这里容不下我。
于是我便收拾起行囊,把我仅存的东西拿着,因为房产拥有法的颁布,任何自愿购买/装修的东西都归房东所管,但是在这社会我又能买什么呢?
绿植被判为违法物,鲜艳的颜色被记为反社会的象征,水果也只能每月买三颗,这也只是水果维生素药片用来保持我们的生命循环的必要。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家?还是祖国?我不知道,这里没有光明照耀进这黑暗的囚笼。
我收拾好了行囊,随后准备便去往房东的住所,很明显,高大的建筑映入眼前,那便是我曾经的家。
我在走路时,待着黑色的爵士帽,几乎每个人都戴着帽子,因为这是我们国家的见面礼的必要。
...........
我来到了房东的住所,我敲响了房门,我尽量让房门的声响保持在音量法的范围内,尽量不要扰民。
很快的,我听到了房东的一声请进,极其不耐烦,但我还是装作没听见,打开房门踏了进去。
房东的房间极其脏乱,一些团成一堆的纸随意丢着,他为什么不怕室内整洁法?
哦,他可以进行关系让自己躲避这次检测。
我立刻摘下爵士帽,向着房东庄严的行了个礼,把爵士帽以帽的空一部分放在胸前,若是足够虔诚需要闭眼,但大多数人为了省事,都是简单的应付一下。
当然,也有不需要脱帽礼的见面礼,那便是装作有帽子,稍微抬几下帽子,然后便放下或是把左手放在右手的腋前,这样便是完整的了。
显然房东并没有理会我的动作。
“207号住客,需要什么?”
他准确的叫出了我租的房子名字,于是我便回答道。
“退房手续,谢谢”
这样一说,房东立刻从他那凌乱的房间中掏出了一张泛黄的字,上方的字迹至少看得清,我略看了一下,于是我便准备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