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州两大本派交恶火并,也就这一两年的事,为何原因外人都不清楚,只是以为两家是为了抢地盘,征求利益,但到底为了什么,谁都说不清楚。说到此事,雷文泰也是迷糊的很,想了半天,端起酒杯喝下一口酒,重重砸在桌案上,才将他所知与众人娓娓道来。
两家都是百年大派,一起在这襄州发展并存多年,一直相安无事,两家的去前辈先人也多有联姻交好,世代和睦。
与大刀门不同,紫云堂的生意主要都是在酒楼,饭店,大小连锁开遍全国,而且紫云堂更是大唐酒业的行业龙头。
两家各有各的发展,说实话根本就碰不到一起,也找不到理由开打,可偏偏就这一两年,紫云堂的人没事就来大刀门名下的店铺捣乱闹事,找他理论不但不承认还反咬一口,几次都闹得不欢而散。
更过分的柯济之,自诩风流雅士,整日流连于风月场所,还一直说雷文泰欺负他的老相好梦幽清,每次见面必定动手。
“梦幽清,莫不是那临江风月楼的第一清倌人?今年花魁大赛最有希望的夺得花魁之名的梦幽清,乖乖,她可是襄州第一美人啊,想不到她居然柯济之的老相好!”
杜十四少闻言一惊,这梦幽清也不只是何时来到襄州的,只知其才貌双绝,出淤泥而不染,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任你是王孙贵子、文人墨客还是少年英侠,但凡见她一面,绝对会死心塌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十四少心仪已久,奈何兜里没钱,始终没见过一面。
“哪有啊,那日我在楼下吃饭,是她身边的妈妈邀请我上楼小酌一杯,说是她小女子初来乍到,想会见一下襄州当地的少年英雄。”雷文泰一个激灵,赶忙辩解道。
“去妓院吃饭?”江于舟眯着眼,一脸坏意,你小子不老实啊!
“哎。。哎。。哎。。老江,空口白牙,你可不要凭空辱人清白。。。再说了,你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那叫会所。我。。我是去捏脚的。。。这个练武劳累去放松一下。。跟。。我兄弟们一起的。。都是素的。。。”
雷文泰立马就急了,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好你个老江,你个狗日的,当着妹子的面戳我老底,还是不是兄弟了。
“你欺负过人家?”钟意欢冷不丁插嘴问道,雷文泰冷汗马上就下来了。
“胡说八道,这都是你情我愿的,我付了钱的,再说了,是她先脱衣服的,怎么能叫欺负呢。”雷文泰疯狂辩解,拼命摇头,不能在妹子面前丢了形象啊。
“哎,男人啊,江大哥,你去过这种地方吗?”钟意欢轻轻叹了一口气,又转向坐在一旁的正襟危坐的江于舟问道。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江于舟对天发誓,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风月楼。”江于舟立马就竖起三个手指,一脸的严肃认真。
自己刚来襄州,忙的要死,说实话真的还没有来得及去,但是以后就不一定了。
自己心里的梦中情郎倒底是跟别人不一样的,钟意欢心中大喜,不由赞道:“江大哥真好!”
一缕红霞印上脸庞,本就可爱娇媚的俏脸之上更添了几分韵味,把在座的三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的直流口水,直叹世间最难过的还得是美人计啊。
“我我我,我也没有去过,真的,我拿我杜家的祖宗牌位发誓!”杜十四少见状也赶忙说道,这倒是实话,穷逼怎么去得了临江风月楼呢。
“你也好!”
“喔,好好好。。嘿嘿嘿。”十四少一脸傻笑,立马应和,深怕把钟意欢的话掉在地上。
雷文泰咬牙切齿,要不是钟意欢在场,只怕要立马抄家伙砍人了。
畜生啊,畜生。我拿你们两个当兄弟,是为了让你们在妹子前面给我抬抬面子,你们倒好,踏马拿我当反面教材啊。
三个人,两个好!合着就我一个人坏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