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两银子,四人平分,十四少亲自送几人到门口,离别之际依依不舍道:兄弟,下次要是去风月楼,一定记得要喊我!
江于舟斩钉截铁,直截了当:下次一定!
暮色黯淡,残阳如血,一日时光匆匆而过,夕阳西下,三人同行,远远望去,其中一男一女的背影相距甚近,仅看背影就给人一种金童玉女,珠联璧合,相得益彰的感觉,相比之下另外一人,就有点像一条狗了。
两大高手,亲自护送钟意欢回家,那待遇,真是让人羡慕,不多时,便到了钟府门口。
“妹子,哥这个钱就不要了,留给你作零花钱啊,哥不差钱!”雷文泰依依不舍,将银票塞到钟意欢手中,趁机拉着钟意欢柔若无骨、纤细秀气的小手久久不愿松手。
“雷大哥对我真好,谢谢雷大哥!”钟意欢偷偷抽了两下没有抽出,红着脸抱了抱雷文泰,趁其不备赶忙将小手收回。
趁着雷文泰正陶醉于刚刚的温柔一抱中,钟意欢才依旧红着张小脸,声若蚊蝇对站在一旁的江于舟说道:
“江大哥,我回家了,你没事的时候可一定要来找我啊。这钱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你拿去吧,用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真正的为国为民的侠义之事!”
说罢,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张开双臂,深深拥抱了一下江于舟,恨不得将自己身体融化在江于舟怀里,过得片刻才好似清醒过来,红着脸将手中所有银票连带刚刚雷文泰一起塞过来的都放在了他手中,这才扭头回府,神情颇为沮丧,今天匆匆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不料刚刚转身,却又被江于舟一把拉住,从银票中抽出一大半,塞到钟意欢手中。
钟家近况江于舟或有耳闻,自从钟意欢离家之后,钟老爷以及夫人便如同天塌一般,家中生意也不管了,四处托人,只为求得女儿消息,期间还被江湖骗子骗了好几次,早已不如原先富贵,江于舟早有接济之心,奈何囊中羞涩,今天正好借花献佛,再加上雷文泰同行相送直至其家门口,料想左右邻里,街坊乡亲也全部看到,肯定也知道了钟家有襄州目前风头最盛的几位年轻风流人物罩着,料想以后也不敢欺负钟家了。
“小丫头,我不瞒你,我最近办事确实需要钱。所以我也不和你客套了,但是你家中状态我也了解一二,令尊令堂这几年为了你劳心劳力,家境不比以往,这一万两你留着,在家中好好听伯父伯母的话,表现好的话,下次若还有好玩的事,我就来找你一起,如何?”
钟意欢闻言神情立马就变得兴高采烈,重重的嗯了一声,向江于舟和雷文泰施礼拜别,这才喜滋滋的回了家。
“江兄手头很紧啊,想做些什么为国为民的侠义之事啊。”雷文泰一身醋气,在旁边已经站了好久了,见小丫头回府已经走远,这才阴阳怪气道。
“下个月花魁大赛,我想去妓院招妓,没钱!懂?”江于舟一脸跩样!
“畜生!”雷文泰恨不得马上去把小丫头拉出来,让她亲耳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明明是三个人的故事,可我却当了一天的小丑,哥心里苦,但是哥说不出口,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泪水从哥脸庞划过。
“一起吗,我请!”
“走!”雷文泰咬牙切齿,天地良心啊,这五万里面还有我的两万啊,这踏马不叫十个八个漂亮的花娘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夜深人静,襄州府衙小屋内,正有两人挑灯夜谈。
“江于舟,我恭喜你发财了!”墨求白兴奋的搓了搓手,眼中满是期待。
“发什么财啊,都穷的都快要饭了。”虽说人在室内,密不透风,但是江于舟仍能感受到一丝丝凉意。
“这是能瞒过我的眼睛,我告诉你,老子两个时辰前就知道了。老实交代,您这次捞了多少好处啊。”墨求白哈哈一笑,一副了然于心的态度,那副嘴脸让江于舟眼皮直跳。
“不多,就两三万两银子,我打算那天喊上三四个好看的花娘,好好探一探她们的底!”江于舟正襟危坐,一板一眼说道!
“瞧把你能的,你一个人就敢叫三四个花娘,那老子一个人不是得叫五六个啊!”
“应该应该应该,就冲您墨老哥的名声,喊上十五六个都不多啊。”
“你废话少话,你留下一万两,剩下的都给我,我有大用处!”墨求白大手一挥,语气不容置疑。
“干嘛啊,墨老哥,打劫啊,你干脆打死我算啦。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江于舟一听立马摇头,干什么玩笑。
“那好吧,那咱们俩就得说道说道了,你不守规矩,擅自进入赌博性质的场所,严重违反公务员法纪法规,这罪过可是不小啊!”墨求白话锋一转,语气之中严厉之极,就连房内的温度都低了不少。
“哎,不对啊,墨老哥,你同意过啊。”江于舟立马就急了,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同意过?谁能给你证明啊!”墨求白嘴角一斜,露出一抹歪笑。
“墨老哥啊,红口白牙,你可不能不认账啊。”江于舟还在尝试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