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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商院的李学长。”

“是商院的会长李樊溪。”

远远的走来,李樊溪从箱子后探出头来,看到远处正在和一个杀马特对峙的张赟。

李樊溪顿时唏嘘一声。

“嘶——米尔顿你疯了吗?你怎么敢和他交手啊,你爹刚把你送进来,你就给他惹事?”

听到米尔顿的名字,理学院的学生们又是一阵喧嚣。

“米尔顿?谁啊。”

“不清楚。”

“是库坎·米尔顿吗?”

“啊?那个联合教国来的米尔顿家族?”

“对对对,他们家好像叫有个什么锡莱商行,今年刚刚挤进晋唐商业联盟的十二家之一来着。”

米尔顿刚回头就愣住了,眼前的金发青年他在父亲的商行开业时候见过,当时的李樊溪跟在晋唐商业联盟大会长李嗣先生一旁。

“李少爷,你来是有什么事要忙吗?”

米尔顿不敢怠慢忙用自己蹩脚的尚洪官话发问。

看到李樊溪的到来,季秋微微点头打招呼,李樊溪也回礼示意,而张赟没有理他,握着手腕使劲的捏了捏,心里想着。

正愁没有甩锅的人来,真的是想啥来啥。

没有理会米尔顿的话语,李樊溪把箱子往旁边一个理学院的学生怀里一堆,扶着腰喘着气对着张赟说。

“忘记,忘记把要送你开店的开业礼物给你了,一会功夫,你怎么就和人动手了。”

“什么?动手?”

静静的站立在一旁的张赟像终于等到想要的话一样,坏笑一声发问,然后压根就不想得到回应的他立刻动身。

扭转左腿,脚跟发力,张赟蹭的一声冲上去对着眼前的男人就是一拳,米尔顿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鼻子突的就有鲜血冒出。

刚刚李樊溪的几句话,张赟明白眼前这个叫做米尔顿的家伙,他爹没有李樊溪他爹厉害,这毫无顾虑的一拳让米尔顿来不及反应摔倒在地。

“芜!”

李樊溪发出震惊但又释然的呼声。

“张赟,住手。”

季秋出声大喊,伸手想要拉住弟弟,但迟了一步。

爷的靠山来了,还和你装?

李樊溪朝着工学院的学生向前一步微眯起眼睛,在那群给米尔顿看场子的工卫院学生面前站定,大有一股你们敢动一下就会完蛋的气势。

张赟没有管身边发生的一切,继续加大一分力度,锤击着米尔顿的挡在头部的手臂,米尔顿单手捂着脑袋,另一只手握着什么东西想要反击,但被张赟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小臂上,米尔顿吃痛松开手掌,一块银色的金属物件掉到了地上。

金属物件碰到地面,噗的一声,涌出来了大量黑雾。

张赟在黑雾中小腹吃痛重重的挨了一拳,朝后倒去被季秋接住后,手腕死死的被兄长钳住,以免他再动手。

在大家的议论声里,张赟站了起来,黑雾还包裹着倒在地的米尔顿。

一会后,黑雾也消散开来,地上的米尔顿脸上几处伤口青一片紫一片的肿了起来。

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张赟,神态自若的李樊溪,而季秋则是拉过弟弟防止他再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哈哈哈,米尔顿我说什么来着,你是不是有点太鲁莽了一点。”

带着欠揍口吻的李樊溪眼睛泛出金光,像一头猛兽一样。

鼻青脸肿的米尔顿嘴里结巴的吐出几个字。

“我,我不服!”

但看着眼前李樊溪眼中的金色光彩,和满是危险的气息,他脑海里一时间满是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后要遭受的后果。

李嗣将会因为他对李樊溪出手,从而会对米尔顿家族下手,米尔顿家族将在尚洪商行寸步难行,自己的老爹被陷害,家族被赶回老家,公司破产,母亲终日以泪洗面。

在李樊溪满目金光的影响下,米尔顿脑中的画面真实的像是已经过发生一样。

“啊,不,我服,我服。”

米尔顿向后连退几步,害怕的看着对方,身后的小弟忙扶着自己的库坎牢大。

看着被自己影响的米尔顿,李樊溪笑了笑。

“嘶,我听你这语气还是很不服气啊,库坎·米尔顿看来你那便宜老爹明天会有很多东西要和你商量啊。”

米尔顿像是触电一般忙带着工卫院的学生逃一般的离开。

张赟卷起半袖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季秋走到他身边用眼神示意旁边站着的几个学生,那几个看着机灵的学弟会意,一个走上前接过李樊溪手里的纸箱,几个学生散开围过来的人群了。

“啧,你又给我得罪了一个人。”

“胡说,打人的可是我啊。”

张赟松了松手腕,连夜的疲劳在他剧烈运动和情绪起伏后涌上大脑,笑着回答李樊溪的问题后就有点站不住了。

“他们可不会管这么多,那些商贾只会看到这是对李家商行的一次攻击的机会。”

季秋走上前举着手里的角状金属物品,对着俩人说。

“这是一个炼金道具,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这种道具是那些军方制式的装备,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李樊溪接过这个金属道具,感受着金属表面的触感和羊角一样的纹路,眉头皱了起来。

张赟察觉出好友表情的变化,开口询问。

“你认识这个东西?”

“认识,但不能说,属于我的小秘密当中的一个。”

小秘密,李樊溪的秘密,这是张赟在他这个纨绔好友嘴里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一旦出现什么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时,李樊溪就会用这个藉口来说服张赟,但方才的那一阵像是烘托节日气氛的烟雾中张赟嗅到了熟悉的东西。

梦中那条河流上飘荡的烟雾,联想到这里,张赟似乎明白李樊溪的秘密是什么了。

“好好好,我了解,按我们的约定我就不过问你的秘密了。”

张赟摆摆手,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