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夏子渊抬眸看向他势下的龙隐卫,温和的说道:“回宫吧!”
道完这一句,夏子渊又回头看向正朝这边驾来马车的附机一眼:“徐家清惋呢?”
附机驾着马车,一手拉着缰绳,将马车停稳在夏子渊跟前,复道:“已在马车内。”
夏子渊闻言点头,上了马车,一手拉起车帘,对着正欲上马同他一起回宫的势下的龙隐卫说道:“汝等之密呈,朕已阅。宫中发生之事,朕已知晓。汝等后来欲奏之事也不必细说于朕。汝等辛劳,朕回宫后另行奖赏,其余之言,汝等便不用说了。”
话完,便半弯着身子,一手放下车帘,进了马车,坐在主位上,不语。
坐在左边上的徐清惋见夏子渊如此,不由细捏了一把汗!
陛下如此,怕也是为了保全龙隐卫。
南夏向来法度严坷,不允许做臣子的私下随意绯谤、议论朝中重臣、皇子及当朝天子。
正因为如此,那王世忠才胆大包天、有恃无恐借着这个由头,明里暗里不知使了多少法子,迫使许多有利于南夏朝局的大臣离开朝堂。
只是私下是私下,但若是摆在明面上,作为一朝天子,也不好为他势下的龙隐卫做太多主。
帝王之术,平衡为上。
很多事,不是作为一朝天子是可以决定的了。
马车缓慢驶动,夏子渊势下的龙隐卫骑马跟其后。
待不见马车及夏子渊势下龙隐卫的影子,王世忠忍着一肚子的气,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面色怒极,跪完刚起的身子还未站稳,便对着欲想要找他哭述的王精忠一巴掌狠狠刮去:“逆子!你这是要毁了我大计不成?”
王精忠还未反应过来,就正对上王世忠那怒极狰狞的面孔有些害怕了起来。
“父亲,我我也不知道坐在那个破马车上的那个人是当今陛下啊!我我也是”王精忠面对着他父亲如此狰狞的面色,险先倒地不起了。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
他面上有些红肿的扯着王世忠的下袍,哭喊道:“父亲,我是真的不知道坐在马车上的那个是当今陛下啊!父亲,你相信我,相信我。儿子说的都是事实啊!”
“事实?”王世忠一张狰狞的面孔对上王精忠那畏惧、害怕的面上,冷哼一声:“平时,你大厮胡闹倒也罢了,如今因为你这个逆子,我一心想要除尽的徐家后人,竟然会因为你的大厮胡闹,堂而遑之的给出到夏子渊的跟前来。若不是你平时不好好收敛,又怎么会凭空被人钻了空子?我多年大计几乎要陷遭你手如此,你活着还有什么用?生来给我王精忠作对、挡路的,哪怕是我的亲生儿子,都只能有一个结果!死!”
话完,王世忠起身,对着他左右侍卫一眼,挥袍就走,全然对这个儿子已放弃不顾。
王精忠听完,全然被王世忠那一番狠语给吓到了。
他白着微红肿的脸,楞了半会。
随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他狼狈的用尽全身力气冲到王世忠跟前,一手扯住王世忠的衣袍,两手抱着王世忠的腿死死不放,大哭道:“你要杀我?你要杀我?我可是你的儿子啊,你要杀我”
“儿子?”被王精忠死死抱住双腿的王世忠冷哼一声:“我王世忠的儿子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如今也是你报答养父之恩的时候了”
题外话
要安慰,要安慰!朕剁手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