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你不会真让王精忠那货死了吧?”执剑的男子扬眉问道,
“这样死,太憋屈!”执剑的女子扬眉扫也不扫店阁下面的好景色直说道:“最起码让他生不如死!这样才有趣!”
执剑的女子话一出,让执剑的男子听了,直翻白眼!
“得了,你最有理!”说完,执剑的男子对着坐在店阁窗台前看着下面好景色的某人,谄媚说道:“阁主,你觉得呢?夜沫的意见如何?”
坐在店阁窗台前看着下面好景色的夏云卿,一手叠开手中的玉骨扇,垂下眸子一片深思:“这里是最能看好景色之处。如今,这戏台子是搭好了,可角还都没上场戏还没完全开场,人倒是死了一个!这该多无趣啊!好戏自然多个人耍,才是精彩!”
“阁主这是要让王精忠好死不如赖活着?”执剑的男子扬眉好奇问道,
“有时候,人活着比死还痛苦!一个本来要死的人,为什么还有花几天无趣的时间去考虑自己那天是死是活呢?这样多闲啊!与其这样闲着,还不如搭个戏台,唱几场好戏不是?”夏云卿垂下眸子,嘴角微勾出一丝冷笑来:“还没有开始,就想着结束!呵,未免太简单了些!让一个原本死去的人活着站在认为他已经死了的那人面前,不也是很有趣吗?”
执剑的男子、女子一听,纷纷各对视了一眼,面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意来,齐道:“是!阁主!”
依是皇城大道之上,除却了大道上有数匹马低头嘶吟,还有一地的未干的血迹。显然是有意识的让人看见。
“处理干净了?”王世忠正着脸对着他的左右侍卫问道,
他的左右侍卫掩下复杂的神色,对王世忠恭礼复道:“处理干净了!”
王世忠满意点头:“如此很好,你们走近些,我还有事让你们去办!”
他的左右侍卫纷纷疑惑的走前,低头,复道:“世家吩咐!”
“我要你们”王世忠话还没说完,他的宽袍中愕然飞出几根银针射入那左右侍卫的眉心中。
那左右侍卫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却突然一倒,七窍出血而死。不忘将这两位连着一起收拾。
王世忠满意的看了看地上死去的左右侍卫,拍了拍手,很快有一辆马车朝他这边驶来,他顾作姿态的一鼻子心酸上了马车,双眼泛着红,掏出自己的衣巾,擦了擦。眼泪却止不住的外流,嘴里还不听的嚷嚷道:“我的儿我的儿”
待驾驶王世忠的马车走远,夜九和夜沫面色很不自然的提着一个倒霉蛋从暗处走了出来。
“这王世忠还真是虚伪!自己亲手派人杀了自己的废物儿子不说,还要故作一番慈父的姿态来,进宫作秀。啊,还真是恶心。”夜九面上的讽刺的几番说道,
话完,他眸子抬向面色有些沉沉的夜沫说道:“夜沫那个王世忠还真是虚伪啊,哎!像我们这些在江湖跑路的,就没这些玩心计的心思花样多!”
话没说完,夜九便撇了撇嘴:“我想我这一生做过最坑爹的一件事,就是当初接了暗杀阁主的生意到底是哪个王八糕子给阁主下的暗杀令的?要是被我知道了,定要打烂那人的屁股!若不是他,我咱这么惨?”说到这里,夜九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惨得我被副阁主连夜被训练七天!呜呜,那段日子真是黑暗!”
夜沫有些像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夜九:“若非你不在阁主和副阁主面前装死什么的,你就不会那么惨了!”
“不提了,不提了!”夜九针对与他的黑历史,半点不想听!
“赶紧向阁主交差!”夜九一手提着王精忠那个倒霉货已经晕死过去了,对夜沫说道,
“阁主说过,她先回皇宫!所以我们先带着他回客栈,然后告知徐老先生徐家清惋小姐一行平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