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7月,日本19师团在中、朝、苏边境挑衅。日苏两国军队围绕着对图们江下游地区军事战略要点的争夺,以图们江左岸的中俄边界分水岭珲春水流峰以东最高峰张鼓峰为中心,在水流峰、洋馆坪、沙草峰、张鼓峰一带至俄境哈桑湖到滨海之间展开了一场近半个月的激烈战事。
最终,日军向苏联发起初代目挑衅,最终铩羽而归,伤亡1400余人,最终求和了事。
9月,欧洲英法德意签订《慕尼黑条约》,欲祸水东引。
次年8月,莫洛托夫与里宾特洛甫签订《苏德互不侵犯条约》,狠狠的打了英法的脸。
国际形势错综复杂。
此时,湖南洪江市的一座小县城,黔阳。
初秋,天色渐昏。
黔城镇简师学堂中,一处教室中。
教室的最前方有一个讲台,讲台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两个男子,一个光头,一个有头发,他俩穿着军装,表情严肃,目光看向远方。
他的下方。
“什么是特种工作?特种工作就是人之所不能为者我能为,人之所不屑为者我屑为,人之所不愿为者我愿为,人之所不敢为者我敢为。我们要以特殊的工作成绩来表现,这个就叫特种工作。”
“处长经常告诫我们,我们的工作看起来好像是包罗万象,五花八门,但归纳起来,我们可以用两句话来说明就是“秉承领袖意旨,体念领袖苦心。”
“他们是游而不击,一分心思用来抗日,两分是应付国民,剩下的全都是用来发展强大自身.......”
课堂上,一个穿着褐色长衫的中年人站在讲台上,他浓眉大眼,国字脸,讲的起劲时,手还不停的挥舞着。
台下,一群少年正襟危坐。
张一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廖化平的话语实在是有些令人生厌,只是,在这政治教育中,他不能表现出不耐烦或者是不满意的表情,因为,有人会在暗地里偷偷的观察着他们,对他们的表现进行评分。
廖化平,黔阳特训班上校政治教官,主要负责控制黔阳特训班学生的思想政治。
闲着无聊,张一鸣翻起眼前的书本,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他缓缓打开那本书。
“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国之自由平等。积四十年之经验,深知欲达到此目的,必须唤起民众,及联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奋斗。
现在革命尚未成功,凡我同志,务须依照余所著《建国方略》、《建国大纲》、《三民主义》及《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继续努力,以求贯彻。最近主张开国民会议及废除不平等条约,尤须于最短期间,促其实现。是所至嘱!”
看着国父的这本书,张一鸣深深的叹息了一下,他有些后悔了,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来自后世。
他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在某乎上看到迅哥儿为什么不批判剥削阶级,于是一声‘剑来’,劈里啪啦敲了几百个字,还没点击发送出去,结果就昏迷了过去,醒来时候就发现来到了民国。
一年前,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得知全面抗日已经开始一年多了,尤其是金陵传来的那一事件更是让前身血气上涌。
投笔从戎,誓赴国难,以尽匹夫之责。
听说这个班的开展就是为了抗日救国,前身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前来,才来到这所谓的“军委会交通技术研究班”,一开始还以为这是果党培养军官士兵的学校。
来到这之后,张一鸣才发现,这个所谓的“军委会交通技术研究班”教的不是交通技术,而是搜查、逮捕、绑架、暗杀等特工技术时,张一鸣当时就明白了,这应该是特务学校。
对于特务,张一鸣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果党内部有个军统,前身叫什么‘复兴社’,是由著名的特务头子戴老板所领导的,至于其他的,就不是很了解了。
对于这个学校,张一鸣更是不清楚,后来才知道,军统内部把这个“黔阳培训班”称之为“黔训班”,是“临澧班”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