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冰,“那感情好啊,只是别让狗追着跑啊。”
同桌拍拍语冰的肩,“不会的,放心吧。”
不过偶尔看着别人这么改头换面一下,也是可以换一下心情的,除此之外就是桌子上堆着的成堆的书本,每天只渐多,不渐少地一本一本地累加,看着都眼睛疲劳。
同桌,“要不哪天我也带你去理一个发型啊?还有更新潮的呢。”
语冰苦笑了一下,“算了吧,我可不想赶这个潮流,你还是留着自己慢用吧。”
同桌,“我看那些菊花都冻谢了,不知明年还会不会再长起来。”
语冰,“明年的事还是明年再说吧,再说了,到时都毕业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啊?”
同桌,“那难说啊,要是旧情难忘呢?”
语冰,“哦,重温故里啊,还是有什么让你留恋的人啊?”
同桌,“就是有,怕也是不再学校里了啊。”
语冰,“那可难说,要是什么学弟的呢?”
同桌,“你可真想得出,你莫不是要搞一出姐弟恋?”
语冰,“那倒没有。”
同桌,“我可什么恋都没有,本小姐在毕业前可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语冰望着同桌故意装作知道什么内幕似的,“真的是这样的吗?还是有什么把柄握在别人手中啊?”
同桌,“你这说的都是哪跟哪啊?根本就没有的事啊。”
近来这天气不知是要干什么,老是阴沉地拉着一张脸,没有雨也不见有阳光,连鞋都没法晒,不知是受了什么气候的影响,洗衣机甩出的衣服放在阳台上与放在外面栏杆上竟然没什么分别,挂了两天还是湿漉漉的感觉。而夜里开空调语冰又觉一人实在是浪费,又怕那电器的东西夜里出了什么故障,还是为着安全起见,多盖床被子只要睡觉不冷,心里也踏实,原来住惯了两人的房间,一个人竟觉是冷清起来了。
阳台上的菊花已渐枯萎,语冰也不想再给它浇水,心里想着是要彻底对它放弃了,真的不准备再养了,花期太短,况且又是在别人看来没有多吉利的东西,还有就是那花似乎也不适合放离卧室太近的地方养着的,本身也许并没有净化空气的功能吧,一盆吊兰也是半死不活地在盆里,只是那东西一旦得了雨水便会长得没完没了,也是比较占地方,说到底是语冰没有那个心情伺候它们了。
语冰记得代倾在的那几天里倒是给它们浇过几回水,回来的时候没见卫生有所改善,只是花倒是长得喜人,可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如今他终于又是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