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深情皇帝阮澜烛×失忆世家公子凌久时
名字按致命游戏电视剧,第十扇门按电视剧演的,保留反派孙元洲。但是按原著门和阮哥门神的设定,程家双生子有先天性心脏病的设定,原著门中门,私设千里和枣枣现实中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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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澜烛现在已经明白了,门内所有他认识的人,都是门外真实的人的意识进来的,只是被统一抹去了记忆,至于他们这些朋友能不能在门内恢复记忆,他不知道。
阮澜烛叹了口气,让侍卫把程一榭打晕看管起来,程一榭虽然是将军之子,但和程千里一样娘胎里就带着心悸之症,体弱不能习武,侍卫控制他十分容易。
然后,拉着凌久时一同去。
对于这位年轻英俊又有魄力的帝王,且十分纵容他的男人,牵手,拥抱,同寝而眠这些事他都不觉得如何。
自然而然。
阮澜烛牵着凌久时的手,身后跟着一队浩浩荡荡的禁军,还有陈非,卢艳雪。下了马车,直到进了刑部的门,凌久时猛地甩开,这才松开。
凌久时默默退后一步,低头。
阮澜烛叹气。
虽说孙元洲是外人,但他们今日来反正是撕破脸皮的,怕什么被他看见。
但此刻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救千里要紧。
第十扇门箱女,他眼睁睁看着千里被孙元洲害死。
此刻,他决不能让这一幕重演。
门神之母说了,他只要能再门内保住的人,门外也会获救。
刑部尚书不在,丞相孙元洲坐在大堂中央,阮澜烛走进来也不行礼,似笑非笑地看着。
阮澜烛也懒得跟他讲究这种细枝末节。
反正他平时就这样。
“孙爱卿真是辛苦,还要替靖安侯管教儿子,朕替靖安侯谢谢你。”
这话的意思就是,这就是个小孩子玩闹,让他赶紧放人。
甚至不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孙元洲大笑:“陛下以为,谋反,犯上作乱是小事?”
怎么,一个理由用不腻吗?
也是,他想害人,需要什么理由。
但他阮澜烛也不是三个月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君主了,在凌久时的计谋之下,满朝文武孙元洲的羽翼已经策反十之八九,军权收回七成,只是西北军是孙元洲的亲外甥江英睿管辖,还未收回。
人人都明白,帝王手里的筹码比一个权臣多,但是江英睿跟着孙元洲坏事做尽,又是他心腹亲戚,归顺阮澜烛也没有用。
江英睿无旨意回京,此刻大军正驻扎在京城外呢。
此刻硬拼他自然有胜算,但是生灵涂炭,门神之母说了,门内的百姓皆有灵,他要战胜自己的心魔,也要还给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而且,他的凌凌也不会开心吧。
不然他才不管。
“无妨,人朕就带走了,亲自审问。”
阮澜烛既然能知道程千里的情况,就不会没有本事在刑部大牢带走一个人。
他刚刚只是在跟孙元洲拖延时间而已。
奇怪的是,孙元洲也不慌不忙,做出了请便的姿势。
阮澜烛此刻想不了那么多,只能赶紧带着生命垂危的程千里回宫。
阮澜烛和凌久时上了程千里所在的马车,问道:“陈非,他怎么样?”
陈非点点头:“救回来了,应当无碍。”
阮澜烛转身准备离开,凌久时大呼:“澜烛,他不对劲!”
程千里忽然睁开眼睛,手上不知何时握着一匕首,向阮澜烛刺去,阮澜烛一个侧身但还是没有完全躲过去,手臂划出了血口子。
程千里见到血似乎更兴奋了,还要过来继续刺他——
口里还不停地喊着:“昏君!——我要杀了你。”
易曼曼冲上去按住程千里,凌久时问:“你到底是谁?”
程千里道:“我自然是新帝孙侯爷派来除掉你这个昏君的!”
易曼曼就要按不住他了,这个又来了两个禁军帮忙。
易曼曼问:“陛下,是否要就地格杀?”
程千里一听就大喊:“昏君,你休想从我嘴里听到任何消息!”
凌久时意识到不对,大喊:“快掰开他的嘴,别让他自尽!”
虽然凌久时不过跟易曼曼一样的品级,但谁不知道他说的话和陛下说的没有区别,除了陛下,也没人能支使凌久时。
易曼曼还是眼疾手快,阻止了程千里自尽,与禁军合力把他弄晕了绑了起来。
陈非这会也帮阮澜烛紧急处理了伤口,虽然伤口不深,阮澜烛依然被少量侵入体内的毒素折磨得虚弱不堪,凌久时从后背双手接住了他,将他扶到了榻上。
阮澜烛虚弱的声音:“陈非,你去看看程千里,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程千里。”
片刻后,陈非来回禀:“陛下,此人的确就是程家二公子无疑。臣仔仔细细把了脉,确实和记录在案的脉象一致,而且并无易容。”
凌久时急道:“那他为何会刺杀澜——陛下呢?”
这里有禁军在,凌久时就换了称呼。
陈非憋笑:“臣查了,并无药物在体内,看来是一种摄魂术。”
阮澜烛吐出一个一个字:“谁。”
陈非竟也答得上来:“据臣所知,江湖上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不仅让人按指令行事,事后还要人自尽的,只有术师黎东源。”
凌久时问:“此人是谁,与孙贼是何关系?”
陈非道:“此人在业内十分有名,但一向闲云野鹤,行走江湖并不参与朝堂之事,孙元洲的行事手段,怕是拿捏了他的什么在意之人或是在意之事。”
阮澜烛又吐出来一个字:“查。”
黎东源,在门外,是被金羽芮害死的,但门内不一定一样,唉,但愿救得回吧。
阮澜烛看着比他还紧张的凌久时。
“陈太医,陛下身上的毒真的没事吗?”
陈非又絮絮叨叨地表示确实没事。
阮澜烛很开心,也后怕,今日若不是凌凌在,他可能会被千里杀了,就算侥幸刺杀失败,千里也会被他就地格杀或者自尽,孙元洲好狠好歹毒的计谋,让他和千里双死或是千里死在他手里。
“久时,你是如何看出来,他有问题的。”
“我?我就是听到了千里手上似乎有锐器抖动声音,我想他都病城这样怎么会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再者他上来的时候应该没有被搜身,所以——”
“久时真聪明。”
凌久时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这时阮澜烛忽然体力不支倒在了他怀里。
“陈太医,你快——”
陈非无奈,搭了脉,表示:“陛下只是筋疲力竭,回宫好好休息就好。”
凌久时盯着陈非。
陈非只得再说一遍:“我保证,陛下没事。”
阮澜烛在凌久时怀里拽着他的手死死的根本不肯放手,凌久时根本动弹不得。艳雪姑姑在慌乱过后也上了马车,她意味深长地笑:“我还没有见过陛下在哪能睡得这么香呢。”
凌久时:“…………”
有禁军保护,一路顺利回宫,本来孙元洲也不是打着明目张胆刺杀的主意。
阮澜烛明明醒了,就还是赖着凌久时怀里,让他扶着进寝殿,让他留下来同寝而眠陪着他。
凌久时自然只能答应,不仅这样,还要哄着阮澜烛喝点米粥。
但阮澜烛确实太虚弱了,不一会儿又昏迷过去。
凌久时就帮着给他熬药,但陈非都不让他插手,就让他守在床边等陛下醒来。
所以,第二日巳时三刻阮澜烛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凌久时侧靠着床架睡着了,阳光洒在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