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还是说你见过会只派教导院的人执行的任务？”

“孙纪超，我们至少应该……”

“装模作样的找些东西，再堵住他们的嘴是吧？真没意思，你想做就自己做好了。这不是你的强项吗，李慧。”

李慧没有反驳：“我们要到了，局长的办公室。”

南区的警察局长还算盛情的接待了他们，然后说：“上头告诉我要尽量配合你们的调查工作，不过我能做的十分有限，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最近有发生过异常事件吗？像是你们无法解释的现象之类的。”李慧问道。

“就我所知没有，不过这里是南区，底下发生什么事我们是不知道的。”局长坦白的说。

“那样的话，最近有发生大的犯罪或是事故吗？像是油罐车爆炸之类的。”

“油罐车爆炸？这里没有油罐车。犯罪的话，说起来你们不信，南区的牢房算是最空的了，警察根本抓不到人。最近倒是抓到了几个搞人口贩卖的嫖客。他们和你在调查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吗？”

“那就够了，让我们审讯一次。”李慧松了口气，“请见谅，不过这就是在向上级交差。”

“这种事我也习惯了，你们是新人对吧。这个年纪在上头的人眼里就是受苦的。”局长叹了口气，“跟我来。”

他们跟随局长再次穿过走廊，四周是发黄的廊灯和破旧的墙纸。

审讯室的门难得的完好无损，连局长办公室也没有做到这一点。三人走进去，看到一张锈迹斑斑的铁桌前，坐着两个鼻青脸肿的青年男子。

局长清清嗓子，说：“这两位是上头派来的警员，现在全权负责你们的审讯工作，赶紧招供，别浪费他们的时间。”

“但我们知道的已经全说完了。”黄头发男子含糊不清的说。

“那就再说一遍。”局长似乎都不想理他，转向“上头派来的”二人组：“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提，我还有事情没处理。”

“这就够了。”

局长离开后，李慧径直做到两人对面的椅子上，说：

“好了，你们想从那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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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何锦文和王星禾见了面。

“没有任何资料，这个人不存在，你到底想查什么？”

“如果没有任何资料的话，你不会底气这么足吧？”

“只有几条零星的线索，有的情报还说有个组织在和政府争夺这个人，但是这种结论本身不久很荒谬吗？”

“……确实，没有其他的吗？”

他惊讶的看到王星禾露出了犹豫的表情：“从职业道德的角度来说，我不该隐瞒这些情报。不过请你把这当做是来自我的警告：最好不要再介入下去了。”

“你说吧。”

“夏娃之城市政府直属公安第九局，你听过吗？”

“没有。”

“负责处理夏娃之城发生的一切异常事件的组织。关于它唯一可靠消息，是它每年会从政府拿走百分之三的财政预算，居然已经和公安局持平了。”

“没有其他的信息了？”

“据说他们最近在找一个盒子，或是一个黑头发女人。而且是全城搜索，就连南区也派了人过来。”

“谢了，这些信息非常宝贵。”

“祝你好运，还有下次别让我查和这个女人相关的东西。”

何锦文走后，王星禾并没有离开天台，而是发了一条信息，趴在栏杆上等桂新相上来找她。

“他察觉了吗？”五分钟后，桂新相也来到了天台。

“没有，这种程度不可能。我按你的要求把信息都告诉他了。”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老实说有点兴趣，你想讲的话就说出来呀。”

“那还是算了。”桂新相转移了话题，“紫罗兰商会还没有罢休吗？”

“目前来说，你的助力还是很有必要的。”

“那就这样，湖岸大学的稳定对我来说也非常重要，合作愉快。”

王星禾突然放出了一个重磅炸弹：“理事长想见你。”

“你父亲想见我？”

王星禾皱起眉头：“我不想再说一遍，是理事长想见你。”

“……为什么？”

“因为湖岸大学的稳定繁荣，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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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坐在自己卧室的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

今天早上起来后，何锦文本打算立刻带她去隔离墙。可她拒绝了，理由是昨天的事件太糟糕了，需要时间来调整一下状态。尽管这理由并不是非常让人信服，但何锦文没有表示反对。他叮嘱泠不要随便出门后，自己去上学了。

她又开始观察这间卧室。被监禁的时候，她对这一成不变的景象感到非常厌烦。但现在，知道自己即将离开这间卧室时，她居然感到些许不舍，这是她从前从未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