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我咋知道,给你们打电话没人接,这不是寻思回来看看咋回事儿么?”
小胖把被抓的事儿一说,林飞也大感头疼。做贼的遇见劫道的,这不是巧了么?
他们这一伙人,干的是能做不能说的事儿。甚至全国各省各地都在干,可是没一家敢宣之于口的。
归根到底,当前还是以计划定一切。私下操作,属于是违反规则的独走行为,那是要受批判的。
他满脑子心思都是找信,猛一下子,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你们没收介绍费就行,官司打到省里,自然能证明我们的身份。我有点事儿想问赵叔叔,他现在在哪呢?”
小胖哀叹一声,“也关着呢呗,前天一回来,那俩人就报了警。晚饭都没捞着吃,就都被带进来了,我这都饿了一天一宿了。”
林飞心里着急,他怕夜长梦多,万一闫学成看着再抓不到自己的影子,然后把信扔了呢。
他必须加快速度,赶快找到那封信,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
“来人啊,我要检举,我要坦白!”
小胖脸都吓白了,直接扑到林飞身上。“师父,行行好吧,咱好歹师徒一场,你不能以邻为壑啊!”
林飞嫌弃的把一身汗臭的小胖推开,“边儿玩去,哪那么多酸词儿!”
正在监听的办案人员赶快准备审讯室,把林飞带了出来。临走小胖还抱着他的腿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爹呀,完犊子了!我交友不慎啊,这回咱爷俩是交代了!”
审讯室里两名大檐帽严阵以待,一名抓着笔等待记录,一名正襟危坐看着案情卷宗。
“说吧,幕后主谋是谁,你们是第几次作案了,还有什么其他成员?”
“不需要先问姓名、性别、住址的么?”
“哪儿那么多废话,赶快交代!”
林飞抓了抓被蚊子叮咬的大腿,心想这跟电视剧里演的也不一样啊。
不过他也不会别的,对系统内的了解,全都基于道听途说和文艺创作。
“咱们先缕清一下案情,你们通报一下立案缘由和侦查方向嘛,要不我咋知道交代啥,对不对?”
卷宗哥一拍桌子,“你是犯人我是犯人?装什么糊涂,是不是想上点手段?”
林飞也猛的拍桌子,把巴掌拍的生疼。
“注意你的态度,什么犯人,顶了天我只是嫌疑人。到现在你们还没说这是个什么案子呢,我犯了什么法?”
审讯,最重要的就是信息差,古往今来莫不如此。
案情是不可能告知的,细节是不可能透露的,主动交代,全部坦白,才是一条通往宽大处理的套路。
他这边一强横,把对面的两位惹烦了,眼瞅着就要上【压力】。
“首先,我是出公差的公务人员,身份可以清楚的进行核查;其次,我们的任务具有保密性质,想知道内容你可以找我单位申请;最后,你们说假冒身份骗吃骗喝,我到鹏城的第一天就去了港岛,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两位一听,这人真是死鸭子嘴硬。等同事信息核查回来,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