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化今日京营独战满编百户所而不落败,以阵斩四十来人的勇武神威,让其名瞬间传遍整个京营和锦衣,及朝中各大臣”。
“他可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武人,既便自己二人也是习武多年的好手,但在他这二十军棍之下,估计想在一月内下床来都够呛”。
“两位大人,是你们自己体面点,还是让我来帮你们体面”?
“田尔耕和许显纯两人也不说话,给朱由检告退后,站起身子,朝着外面走去,片刻之后,田尔耕的惨叫声先行传了进来,不过多时,许显纯惨嚎声也接着响起”,
“伴随着这悦耳的声音,朱由检再次看向魏忠贤和王体乾”。
“王体乾,你身为司礼监掌印,提督着二十四衙门,你就是这么给朕提督的”?
“还有你魏忠贤,陈德润这狗贼毕竟是你调教出来的,朕很想问问,你平时就是这么教他们的”?
“皇兄信任你,让你得已执掌内宫,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两人被问得哑口无言,说到底,陈德润是他们调教过的,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他们也难辞其咎”。
“陛下,臣等有负皇恩,请陛下责…………”。
“行了,这番话今夜已经听够了,朕也乏了,也不想再听你二人的胡搅蛮缠”。
“朱由检很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想说的话,继续道:明日处斩陈德润这狗贼,你二人动手,既然他这么能说会跑,就把他嘴给缝上,手脚砍断好了,若他死前少做了任何一道工序,就从你二人身上补吧”。
“滚吧,别留着碍朕的眼睛”。
“朱由检吩咐完后,转身进入暖阁之中,完全不给两人任何反驳的机会”。
“两人相视一眼,面色凝重的朝着暖阁躬身一拜,相互掺扶着彼此起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此地”。
“朱由检坐在暖阁榻上,回想着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还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魏忠贤这人果真是毁誉参半,不然今夜这事恐难善后了”。
“这是条好狗,但可惜的是,他是木匠的”。
“手里没握实权,今晚这事,一个处置不好,恐就会引起魏忠贤忤逆之心,间接可能会导致宫中哗变”。
“明面上他是在替田尔耕等人求情,实际上是在试探自己,他想知道自己这位新帝陛下到底给不给他面子”。
“魏忠贤想着试探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试探他呢”!
“特别是明日让他和王体乾亲自动手结果陈德润,既是对二人的处罚,也是震慑宫中宵小之徒”。
“片刻闲暇光景,方正化气喘吁吁进来了,道:凛皇爷,奴婢下手极重,每一下奴婢都是卯足了吃奶的劲,这个两人最少一个月内,要躺在床上吃喝拉撒了,想完全恢复如初,至少要用三月有余”。
“辛苦了,你的功劳,朕都记着呢”!
“为陛下分忧”。
“这正是朱由检想的结果,一个月的时间内,没有这两人在锦衣卫里面碍手碍脚,自己就能用锦衣卫做很多事了”。
“至于说要不要再重新指派一位新任锦衣卫指挥使,自己不就是吗”?
“有时候自己真不得不佩服祖宗锦堂老人的谋略眼光”。
“借用着迂回胡闹,把分化的皇力又重新一步步掌控到自己手中,可惜,事与愿违才是人世常态,他还是低估了文官的无耻下线,宏伟的计划蓝图,在一次不注意的落水中胎死腹中”。
“道长上位后,前期也是想过重振大明的,但后来发现连宫女都敢上手勒自己的龙脖,那还等什么,修仙,必须修仙……”。
“只有躲着求仙问道,才能留着这有用之躯以待天时,再到来日好重整大明,可能连他也没有想到,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这仙,他修着修着的,就给修摆烂了”。
“锦堂老人的权谋和眼光,后世如果有人能敢用,那也是嘎嘎好使”。
“经过这么一番闹腾,子时早已过半,朱由检前世记着能用的储备知识都基本被腾写在册,自己也是江南才尽,写无可写了,本想把计划书放进暖阁里的金匮当中”。
“但思索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危险想法,现在除了那里,什么地方都不安全,这东西,目前还是需要有真正能信得过的人,时刻给自己盯着它”。
“这里面所写,太过于惊世骇俗,如果被有心之人发现并带出宫,朱由检可不是那种自认为天下无敌之人。”
“品鉴青史,不以长短论英雄,不以大小论英雄,凡能留名青史者,那个不是千万人中的佼佼者”?
“自己所谓的优势,只是来自于后世经验,如果让大家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自己只配洗洗去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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