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估量臣能否任命为司隶校尉,没有什么效劳表现,又提高臣的职位任光禄大夫,官位高了职责也重了,不是臣应当在的位置。
又被年岁衰暮逼迫,常担心有一天会忽然死去,没有什么来报答皇上的厚恩,使评论是非之士和讽谏之臣没有补益,长久地得到一个白吃饭的名声。
所以常常希望抛弃性命,不待时机就斩奸臣之首,悬在都市,把他罪恶写在简牍上,使四方人知道干坏事的处罚,然后退下来被斧钺斩首,实在是臣心甘情愿的。
仅凭布衣之交,尚且还有结为生死与共的朋友,今凭四海之大,竟无为节操和友谊而伏死的大臣,都苟合曲从讨好,循私挠法相互包庇,顾私门利益,忘记国家政事。
邪恶污秽之气上感于天,因此灾异屡现,百姓贫困。
这是臣下不忠的结果,臣实在以此为耻不止。
凡是有人情的莫不想安存而恶危亡的,然而忠臣正直之士不逃避祸患的,的确是为国君啊。
今陛下如天覆地载一样,于物没有不容纳的,派尚书令尧赐臣丰书说:'司隶侦察揭发不守法纪,奖善惩恶,不能独断专行,避免出现无事不达于和谐的境界,顺从经术意思。'
真是恩深德厚,臣丰顿首幸运得很。
臣私下非常愤懑,希望赐予臣清闲,望陛下裁决。“
汉元帝没有应允。
此后,诸葛丰的意见更加不被汉元帝所采纳,于是他又上书说:“臣听说伯奇为人孝顺却被父亲抛弃,伍子胥忠心却被国君杀害,鲁隐公慈爱却被弟弟杀死,叔武尊敬兄长却被哥哥杀戮。
凭这四子的高尚行为,屈平的才能,然而还是不能使自己表白反而被杀戮,难道这些还不足以昭示世人吗?
如果让臣杀身来治国,被诛来显扬国君,臣的确愿意。
惟独怕没有补益,却被众多的邪恶之人所排斥,让谗夫得逞,正直之路被阻塞,忠臣丧气,智士塞口,这是愚臣所惧怕的事啊。“
诸葛丰于同年春夏之际,遭捕判罪,在位的官员多议论他的不是。
汉元帝调诸葛丰为城门校尉,诸葛丰上书告光禄勋周堪、光禄大夫张猛。
汉元帝却认为诸葛丰不正直,乃下诏御史:“城门校尉诸葛丰,前与光禄勋周堪、光禄大夫张猛在朝之时,屡次称赞周堪、张猛之美。
诸葛丰前任司隶校尉,不顺应四季,治理法度,专作苛暴,来获取虚威,朕不忍心交法官审讯,让他做城门校尉。
他不内心反省自己,却反怨周堪、张猛,来求报怨,告案无证之辞,暴扬难验之罪,恣意毁人声誉,不顾前言,真是特别不忠实的人。朕可怜诸葛丰年纪老了,不忍心加刑,就把他免官做庶人吧。“
诸葛丰就这样被免官,贬为庶人,后老死家中。
诸葛丰原是掌管督察百官以及三辅各郡的司隶校尉。
因为他为人刚直,与众不同,闻名于朝廷,好几次冒犯贵戚,使得很多在位的人都说他坏话。
后来在春生夏长的时候,以不顺天时而去拘捕审治人犯,遭到处罚,被降为掌管长安各城门守备的城门校尉。
不知为什么诸葛丰竟也上书告发周堪和张猛的罪状。
汉元帝不以为诸葛丰所告发的有理,就下诏令给御史大夫,说:“城门校尉诸葛丰,以前和光禄勋周堪、光禄大夫张猛在朝廷为官的时候,经常称赞周堪和张猛的美善。
诸葛丰以前是司隶校尉,因为不能顺应四时,修饰法度,专尚苛暴,以得虚威;朕不忍心把他下给司法官吏去治罪,所以贬他为城门校尉。
他却不知内自反省,反而怨恨了周堪和张猛,以求报复,举告毫无证据的言辞,揭发难有佐验的罪名,是毁是誉,随意指责,不顾前言周堪和张猛的美好,今则攻讦他的过失,先后相违,没有比这更无信的了。
朕怜惜诸葛丰的年老,不忍心加给他刑罚,现在要免他为平民。”
皇上又接着说:“诸葛丰举告周堪和张猛的贞信不立,朕因为怜惜他们而不去治罪,同时也爱惜他们才能未能有所发挥,所以现在降周堪为河东太守,降张猛为槐里令。”
回过头来,认真分析为什么汉元帝对周堪和张猛会有这样的处理结果,最为直接的感觉就是,除了皇上不明事理,不分是非外,恐怕找不出别的原因了。
初元年间,前将军萧望之和光禄大夫周堪、宗正刘更生都担任给事中。
萧望之领尚书事,知道石显专权奸邪,陈述其意见说:“尚书是百官的根本,国家政权的关键,应该让公正通明的人担任此职。
汉武帝日夜游宴后宫,所以重用宦官,这不符合旧的规定。
不应该让宦官担任中书之职,响应古代礼制,不能让刑余之人接近皇帝。“
元帝没有采纳萧望之的建议,因此萧望之惹得石显非常恼怒。
后来萧望之等人都遭到石显的迫害,萧望之被逼自尽,周堪、刘更生被废官禁锢,不再任用,有关这些内容见于《望之传》。
后来太中大夫张猛、魏郡太守京房、御史中丞陈咸、待诏贾捐之等人都密上奏章,常在被皇帝召见时揭发石显的短处。
石显派人打探其事,定其罪过,京房、贾捐之被弃市,张猛自杀于公车署内,陈咸一人抵罪,被剃去头发,服城旦之刑。
后来郑地长官苏建得到石显私信把它上奏皇帝,石显后来便以别的理由判其死罪。
从此以后,公卿以下的大臣官员都非常害怕石显,不敢轻举妄动。
石显又和中书仆射牢梁、少府五鹿充宗结成党羽,那些依附于他们的人都可以获得高官显位。
石显看到左将军冯奉世父子身为公卿非常有声望,冯奉世的女儿又是皇帝内宫的昭仪,因此想依附他,于是石显向皇帝推荐昭仪的哥哥谒者冯逡,说冯逡性情严整,可以在宫中侍奉。
皇帝因此召见冯逡,想任命冯逡担任侍中,冯逡趁机要求秘密地对皇上讲一些事情。
皇帝听到冯逡说石显专权非常愤怒,立即罢免冯逡,去当郎官。
后来御史大夫空缺,群臣都举荐冯逡之兄大鸿胪冯野王品行才能无与伦比,皇帝以此问石显,石显说:“九卿之中没有谁能比野王更胜任此职。
不过,野王是昭仪的亲兄,我担心后代人认为陛下不用众多贤才,亲近后宫嫔妃的亲属,让其担任三公之职。“
皇帝说:“好,我没有看到这一点。“
于是下诏书赞美野王,却废弃而不重用他,有关这些情况见于《野王传》。
石显知道自己专权的事情广为人知,担心一旦皇帝手下人侦知自己的情况,能够离间自己与皇帝的关系,所以常常向皇帝主动坦白自己的过错,显示自己,拿一封信为验证。
石显曾出宫到官署征用民力财物,石显事先向皇帝说明,担心宫门关闭不能进来,请求皇帝派人降诏让门吏届时开门。
皇帝答应了。
石显故意迟至深夜才回来,称皇帝有诏让人开门而入。
后来果然有人上书控告石显专权,伪造皇帝诏书私开宫门,皇帝听说,笑着把那上书给石显看。
石显趁机哭泣说:“陛下非常偏爱小人,把政事交给我处理,大臣们无不嫉妒,他们老想陷害我;像这样上书害我的事情肯定不止一件,希望圣明的皇帝要了解我的忠心和处境。
我低微卑贱,确实没有能力让自己使万众都快乐起来,也担当不了天下人的怨恨,我要求归还掌管国家枢机的重要官职,接受在后宫中打扫台阶的差役,死而无憾!
希望陛下您哀怜我,使我能平安的活下去。“
皇帝认为他讲的都属实,很同情他,多次慰劳、勉励石显,更增加赏赐。
这样,石显得到的赏赐以及众朝臣巴结他而送的礼资多达一万万。
当初,石显听到众人议论纷纷说他杀了前将军萧望之。
萧望之是当世大儒,很有影响;石显害怕天下饱学之士讥讽诽谤自己,因此如何处理这件事成为他的心病。
这时,明经著节士琅琊贡禹担任谏大夫,石显趁机派人向贡禹问好,想拉拢他。
石显把贡禹推荐给皇帝,越过九卿,直接当上了御史大夫,礼节非常完备。
喜欢评论的人因此称颂石显,认为石显并不嫉妒和讲萧望之的坏话。
石显就是像这样处心积虑玩弄阴谋诡计逃脱祸患,取信于皇帝的。
元帝晚年卧病,当时定陶恭王很受元帝宠爱,但是石显拥护皇太子却非常积极有力。
元帝死后,汉成帝刘骜刚继位,就把石显调到长信宫作中太仆,官禄是中二千石。
石显失去依靠后,失权不到几个月,丞相御史就像皇帝列举石显以前的罪恶,他的党羽牢梁、陈顺都被免官。
石显与其妻儿返回故乡,一路上忧心难安吃不下饭,死在路上。以前巴结石显获得一官半职的人都被罢免。
少府五鹿充宗被降职做玄菟太守,御史中丞伊嘉降职为雁门都尉。
长安又流传新的歌谣说:“伊徙雁,鹿徙菟,去牢与陈实无贾。“
贡禹,字少翁,琅琊人。以精通经义、品行端正而著称,被征召为博士,任凉州刺史,因病辞官。
后来又被推举为贤良,任河南令,在任一年多,因公事被府官指责,被迫脱帽谢罪。
贡禹说:“帽子一旦摘下,岂能再戴!”
于是辞官而去。
汉元帝即位不久,征召贡禹为谏大夫,多次屈尊向他询问政事。
当时,年成不好,农业歉收,各郡县封地处境困难,贡禹上奏说:“现今大夫僭越诸侯,诸侯僭越天子,天子超越天道的情况由来已久了。承接衰微的局面,挽救混乱的礼制,恢复古代的教化,这一切都指望陛下您了。”
元帝很欣赏贡禹的忠诚,就下令,升任贡禹为光禄大夫。
不久,贡禹上书说:“我八十一岁了,耳朵听不清,眼睛也看不准了,不能再对国家对朝廷有所贡献了,我就是所说的有损朝廷形象的人了。希望能辞去官职,返回故里,若能如愿,便死而无憾了。”
元帝批示说:“朕因为先生有伯夷的廉洁,史鱼的刚直,遵循经义据守古道,不盲目屈从世风,孜孜不倦为民请命,是当今俗世少见的高尚贤良的人,因而亲近先生,希望先生参与国政。
如今还没来得及多听听先生的惊世之论,先生却说要隐退,难道是先生有什么遗憾不顺心的事吗?”
此后一个多月,任贡禹为长信少府。
正赶上御史大夫陈万年去世,贡禹便接替他担任御史大夫,列于三公之位。
自贡禹在朝为官后,多次评论政事得失,上书数十次。
贡禹认为,古时人民没有赋算口钱的负担,从汉武帝征伐周边少数民族起,开始向老百姓征收重赋,百姓生养儿子长到三岁,便要开始交纳口钱,因此百姓十分困苦,以至于出现生下儿子便杀死的现象,实在是很悲惨可怜。
应当规定小孩七岁换牙以后再交口钱,年满二十岁再开始交纳赋算。
贡禹又建议说各处行宫别馆以及长乐宫的戍卫人员可以削减一大半,以减轻百姓的徭役负担。
再有各官府的奴婢总共有十多万人,他们终日游戏玩耍,无所事事,还要靠征收百姓的赋税来供给他们衣食,每年费用达五六万之多,应当将他们免去奴婢身份成为庶人,给他们吃的,让他们代替关东戍卒。
皇帝下诏,命令百姓生孩子七岁后再开始交纳口钱,这个规定从此开始。
又停用了上林宫馆中那些皇帝很少临幸的处所,将各诸侯王庙的卫兵减少一半。
其他方面元帝虽没有完全听从贡禹的建议,但很赞赏他的质朴耿直之心。
贡禹又上疏,要求罢除郡国的宗庙,制定汉家宗庙亲尽则毁的礼制,都未能实行。
贡禹任御史大夫几个月后去世,元帝赐钱百万,任其子为郎,官至东郡都尉。
萧望之下狱后,刘奭大惊,斥责石显为何这样。
石显低头认错,但却暗中设下了连环套。
石显和汉元帝说,陛下刚登基,就把老师关进了牢里。
如果现在放了他,宣告他无罪,天下臣民会怎么看皇帝,刘奭心想,这很有道理,于是罢免了萧望之的官位。
石显不断重复类似的模式陷害萧望之,而萧望之认为,皇帝在不清楚内部情况的时候,听取了宦官的建议来陷害忠良,作为皇帝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见。
性格刚直的萧望之不愿忍受这样的羞辱,在自己家中自杀。
刘奭得知此事非常伤心,绝食三日,哭得撕心裂肺,自己的老师是他精神的指示人,说死就死,实在不甘,左右侍臣也都感动地擦着眼泪,认为陛下果然是仁君。
为了表达对老师的怀念之情,葬礼的规格很高,每年都派使者来祭拜老师,然而对于他老师被人陷害至死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做任何的事情来补偿他的老师,也没有去调查和惩罚那些陷害他老师的人。
诚实的刘奭万万没有想到,宦官会拿皇帝当枪使。
石显经常协助刘奭工作,但也经常从中偷鸡模狗,很多的忠臣告发石显,但是刘奭却把告发一事当作笑话告诉石显,石显知道自己布下的陷阱已经起作用了。
于是便装作委屈,刘奭还给他金银抚慰,后来有人告发石显,汉元帝就置之不理。
对内廷宦官都慷慨施恩的皇帝,足以证明他的性格缺陷很大。
汉元帝毫无主见和建树
父亲给他指定的三个辅政大臣,汉元帝一下子就杀了两个。剩下的一人在朝野并无权利,也没有发挥的空间,形同摆设。
他之后的人生让弘恭和石显两个宦官玩弄于股掌之间。
其实,无论是儒家制度,还是皇家制度,本质上都是人治制度。
制度改革必须由有能力的人设计并实行,否则效果会减半,甚至失败。
很明显,汉元帝失去了一位最优秀的儒学家。
后来他虽然广招儒生,但质量乃至本质已经不能比了。
宦官非常了解元帝的心理,汉元帝喜欢儒家学者,那么他们就找听话的儒者,推荐给他。
年近八十的贡禹在官海浮沉中度过了平庸的一生。
在石显的推荐下,他的地位逐渐上升。但是宦官有恩于他,对他们只能唯唯诺诺。
受到史高举荐的匡衡也是如此。
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儒生们才得以走上仕途的稳定道路。
由此产生了一大批只关注功名和权力,没有理想的庸俗的官迷。与贡禹、匡衡经历相同,被宦官或外戚提拔,得到元帝重用的儒臣还有很多。
他们虽然身居高位,却只想以禄保位。
像萧望之那样。只追求天下的安定,而不追求名利的人是非常少的。
汉元帝得到了这些背后的“名儒”,大为高兴,在他们的协助下,推行了一系列以儒学思想为指导的政策。
首先财政省用,停止修缮宫馆台阁,减少珍禽异兽的饲养,削减宫廷宿卫。
还多次进行赈济,减轻赋税并减轻刑罚,其次加强儒学。
他还将礼制改革,废除原有的郡国庙,确立京师庙。
在外交和军事上采取保守制度,不让远在边疆地区的士兵对其他地区进行打压。
而这些措施,收效甚少。
原因之一是这些规定没有切实惠及国家和人民。
还有就是这些制度太过于理想化。
最根本的原因是汉朝体制通知不达,有的制度只是虚张声势。
为了使元帝加深对他们的依赖,宦官将捧杀汉元帝,让他去加入他想要实行的儒家之中。
但是在那个时期,儒家的典籍已经很多并且很全面了,想要去学习儒家思想是不难实现的事情。
而元帝将书中的内容原封不动地再现在现实中,试图实现太平盛世,这非常不现实。
在一些迂儒的推波助澜下,儒学复古主义的浪潮乘势而起,从那一时间开始,直到汉朝灭亡,都在蚕食着朝中的官员。
汉元帝毫无主见,任由朝中小人陷害忠良,帮助他们最多的就是皇帝虽然他知道这些忠臣被宦官们设计坑害,但他也只是口头批评身边的宦官,并没有惩罚逼死萧望之的幕后操纵者,事后还纵容他们。
这个宽仁,其实是愚蠢,宦官明目张胆,后来更加放纵。
以萧望之为首的儒臣,胸怀治国平天下的理想,有很高的统治能力和道德修养,而外戚和宦官,看重自己的权势和利益,缺乏对天下的责任和操守。
汉元帝逼死萧望之,驱逐其他儒臣,重用宦官,等于是废弃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即使后来汉元帝重用儒臣,但他们也只有依靠宦官才能生存,而且宦官本身就心胸险恶,和这些儒臣在一起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宦官干政下引起王朝衰败
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中,外戚、宦官都是威胁着王权的存在。
汉代王朝是秦以后的大一统朝代,皇帝们不可能不知道宦官当道的危险性。
秦王朝历经两世灭亡时,宦官发挥了主要作用,在汉武帝时期,武帝也是坚决铲除外戚和宦官,不让其他势力有机可乘,这给之后的皇帝也敲响了警钟,而汉元帝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依赖宦官,这无异于自掘坟墓。
最后,在外戚,儒臣以及宦官这三股势力的斗争中,最终宦官胜利了。
在这之后朝中的权力严重失衡。
汉元帝也感染疾病,只能把权利交到宦官的手中,他们的权势日盛,无论是谁都害怕他们。
汉元帝虽然是天子,但实际权力掌握在宦官石显手中。
汉元帝的想法,作为封建社会的皇帝,只能说太过于幼稚了。
石显不仅与宫廷内的太监结成內患,还与契丹等外戚势力勾结,并在朝中结盟了许多有风气的儒臣。
这也让汉朝的内部和外部都变得乌烟瘴气,汉元帝的权利被进一步削弱,京房曾告诫人们不要轻信宦官,但元帝对此一无所知,还毫无作为,这也让石显的权利更大,曾经发布对他们不利言论的京房也被驱逐,后来直接被处死。
石显虽然擅长权术,但缺乏治国才能,只顾自己的利益,使国家陷入瘴气之中。
总而言之,元帝之所以被认为导致了西汉的没落,是因为元帝在当政期间,赋予了宦官和外戚很大的权力,使他们的影响力减弱。
而且,由于这种权力的转移,民间的百姓生活困苦,再加上那段时期天灾频发,汉朝走向下坡路也在情理之中。
在人治时代,并立的制度和法则并不是国家强盛或衰退的原因。身处高位的皇帝才是决定一切的源头。
加入皇帝没有把他父皇留下来的忠臣杀害,没有宠信奸佞的宦官,如果元帝对儒学纸上谈兵,汉朝可能是另一种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