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方大同胸口起伏着,仿佛压抑着浓烈的怒气。
“文春茹,你跟你男人落到任何下场,都是活该,你们有本事干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有本事不要跪到别人家,恶心别人。”
“原谅?原谅个屁!”
“我还没有死,你们就一次一次的欺负我外甥?真以为我好说话,就好欺负?我告诉你,我们方家,不会原谅你们夫妻,你再不要脸欺负我外甥,别怪我还抽你!”
“还有你们,一个个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们方家的处事准则就是人不犯我,莪不犯人,没有去对易中海他们落井下石已经很善良了,少在要求我们憋屈自己,原谅仇人!”
方大同大概见曾飞宇的妈妈护犊子,联想自己作为舅舅却让人三番两次算计方承乾,当场炸了。
他怒气冲冲的说着,双眼瞪的像铜铃,一指易大妈道:“文春茹,你走不走,你不走,别怪我继续抽你!”
聋老太太看着愤怒的方承乾,又看着虽然不愤怒,但一身冷意,也不会原谅易中海的方承乾,心底叹了一声。
“春茹,起来吧!”
“中海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件事情,造成的影响的确太深了。”
聋老太太劝着易大妈,实则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起来,扶着我回去。”
随着两个人离开,众人准备散去。
方承乾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开口道:“我原本打算,以后一个四合院,家里做了好吃的,轮流给各家送送尝尝鲜,也联络一下感情,现在这一闹,就算是有人上门来家里吃饭,我都不敢让人吃上一口。”
“造孽啊!可不是,我以前偶尔蹲个肉什么,四合院孩子们围在门口,也会给她们尝尝,现在想想,真有些后怕。”方大同接话道。
也不知道是真心这么想,还是看穿方承乾的意思,配合着方承乾。
外面准备散去的人,不少人都一愣。
他们都想起了,方大同一直一来一个人,偶尔开火,做得多了,总会给孩子们尝尝。
不开火了在外面买回来,多余的也不吝啬给孩子们吃。
“叫易中海这么一搞,以后四合院,还真没有人给外人一口吃的,毕竟一个不小心就被讹上了。”有人说道。
有人附和:“可不是吗?被讹上了是丢钱,但名声坏了,可真的很影响人。”
“唉,方承乾说易中海是害群之马,还真是。他这么一闹,以后家家户户,只怕都不敢给后院的老太太一口吃的。”
“哪里还敢给?没有听说,易中海用来讹诈方承乾的那一碗肉,原本是给聋老太太的?”
……
傍晚。
该下班的下班,四合院的人陆陆续续的回家,有人手中提着买的东西,阎埠贵眼睛一亮,上前拉近乎。
“呀,都傍晚了,还能买到这么大颗的菜?”
“我一个公社朋友进城来,给我带了一麻袋,阎大爷给你一颗?”说着,掏出一颗白菜的男人,准备给人。
他媳妇看到,老远就喊:“不能给,可不能给!”
阎埠贵眉头一拧,朝着男人媳妇看过去:“大壮媳妇,邻里邻居,你男人给我一颗白菜,你也计较?”
男人媳妇解释道:“阎大爷,我也不想计较,但你想想易中海的事,方承乾好好心给了聋老太太一碗肉,结果易中海夫妻用来自编自演陷害方承乾,又毁名声又讹诈,现在咱们谁还敢给别人家东西,万一你吃我男人给的青菜,中毒了,或者吃的不好,讹上我们家怎么办?”
阎埠贵一懵,想了想,然后笑着道:“我又不是易中海,你阎大爷的人品,你还信不过?”
“你这么说,是侮辱你阎大爷一个人民教师,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