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数落的女人撇了撇嘴,哼道:“得了吧,阎大爷,还侮辱一个人民教师?你一个人民教师,你拉着人家方承乾背撞小汽车的锅?”
阎埠贵一噎。
他喉咙一梗,脑子飞快转动,没好气解释道:“那不能怪我,那是贾张氏说,方承乾故意教导贾张氏错误的开车方式,坑贾东旭,我才出面说了一句公道话,我怎么知道贾张氏骗我?”
女人张了张嘴还想说。
男人拉了拉女人,笑着对阎埠贵道:“阎大爷什么人,我们心里清楚的很,你肯定不会干那种事情,这一颗白菜您拿着,我媳妇不会说话。”
阎埠贵接过白菜,点头道:“这才对嘛!我一個人民教师,不是被人诓骗,怎么可能让无辜的人背黑锅。之前我不知道贾东旭干的事情,才那样说,如今真相大白,你说的对,我一个人民教师,不能让人如此误会我,也不能误会方承乾。”
“我一会儿就去找方承乾道歉。”
阎埠贵心里有些可惜手里刚得的大白菜,心道:“去做样子,绝对不能空手。”
“我就知道,阎大爷你不是那样的人。那个阎大爷,我就先走了。”男人笑着说着,扛起手中的麻袋,推了推媳妇。
两个回家。
媳妇一脸不爽:“你为什么不让我说,阎埠贵明明就是因为抠门,害怕被贾家讹诈赔偿撞小汽车的钱,所以才让方承乾背锅,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当然知道阎埠贵在方承乾那件事情上,干的不地道,算不得什么好人。”
男人看着气愤的媳妇,摇了摇头,提醒道:“但是阎埠贵是人民教师,他以后说不得要教咱们的孩子,万一他记仇,在学校里给咱们孩子穿个小鞋,那可怎么办?”
“方承乾也好,贾东旭也好,阎埠贵也好,他们什么人,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何必因为他们的烂事,就得罪人?”
女人一想,也是。
“好吧。”
“不过,今天就算了,以后你可别在给别人给东西了,万一别人吃出了问题,讹诈咱们家,咱们家可没有钱赔偿。”
女人说着,话锋忽然一改。
“不过,我觉得现在也好,以前在四合院里做一点好吃的,门外总违者一堆孩子,而且还得给聋老太太送一份,现在好了,完全可以拿易中海下老鼠药的事情当借口。”
另外一边。
易大妈将聋老太太扶回房间,一下子控制不住表情哭泣起来,“聋老太太,你说现在怎么办?中海他不会就此坐牢吧?”
“倒也有个办法不会!”
聋老太太思量着开口。
易大妈立刻开口道:“什么办法?”
“让孙家栋承认是自己见不得曾飞宇比自己还不如,却跟了方承乾以后,混的那么好,嫉妒想挑拨关系,所以找了曾飞宇,说让帮忙买老鼠药,而老鼠药也是孙家栋下的,易中海跟你根本不知道。”
易大妈听着,眉头一拧:“可怎么让孙家栋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