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交黄鸟,止于棘。谁从穆公?子车奄息。维此奄息,百夫之特。临其穴,惴惴其栗。彼苍者天,歼陈寒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维此针虎,百夫之御。临其穴,惴惴其栗。彼苍者天,歼陈寒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背诵完了全文,接着解释一遍释义。
洞溪老人点点头,又出了几篇,其中有一篇陈寒是没有蒙混过去,黄夫子倒也没有刻意地说教。
听说陈寒完本了一篇五十万字的小说,愣住了:“五十万字,还能叫小说吗?起码是大说了!”
黄老夫子跟婆娘说了几句,拉着陈寒站身就走:“我去看看!”
大黄呼哧呼哧地在前面开路,黄夫子也趁机一路考校,对于陈寒回答不上来的,就给陈寒讲解着。静琳师姐,也在留意着,毕竟她也是读书识字之人。
作为陈寒的第一个读者,黄老夫子一开始还漫不经心,特别是把时间和精力放在大说上面,有点不高兴。
好吧,就叫大说吧!等到读完了两个章节,黄老夫子决定留下来,沉迷其中。直到第三日他儿子过来,说孩子们的家长有意见了,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
不用问,很满意。
“这个雕印之后,可要送我一本。”洞溪老人看着陈寒道。
陈寒笑了笑:“是一套!”
“对,确实是一套!了不得!了不得啊!”洞溪老人摇头晃脑的:“可别忘记了读书啊,那才是正道!”
陈寒让静琳师姐送了一斤精盐给他,还有一些纸包的沙琪玛。
黄夫子笑着接了:“你小子,别忘记正道了啊!”
像极了秦丘子说陈寒。其实,陈寒的眼前经常出现他。
四处漏风的凉亭里,陈寒看着残雪覆盖的坟丘,秦丘子安静地躲在坟丘里,再也不会对陈寒絮絮叨叨了。
“师尊,等哪天我找人给你立个碑啊!放心吧,我们过得很好呢!不要以为没有了你,我们就……就过得不好了!”
至于静玄师太走了的事情,陈寒从未对他说过;而且,陈寒一直说我们是三个人在一起生活,不想让他遗憾。
又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修改完毕了。陈寒也安静地睡了一整天,害得静琳师姐还以为陈寒生病了,非得要下山去请郎中。
初春时节,景se格外宁静与美丽。山间的树木正在抽出新芽,嫩绿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仿佛也很欣喜。红花、黄花、白花在阳光下绽放,争奇斗艳,吸引着许多蜜蜂、蝴蝶来往穿梭。路边的松柏苍翠挺拔,高大的峰岭笼罩在薄雾之中,连绵不绝,令人神往。
“知道这是什么花么?”陈寒问着静琳师姐。
她摇摇头,陈寒笑道:“这是迎春花!也称作梅花兰。它通常在每年的2月至3月间开放,是春天到来的信使,因其傲雪凌霜、早开不败的特点而备受赞誉。它的花瓣呈淡紫se或白se,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很容易就能引起人们的注意。迎春花还有着清香扑鼻的香气,不仅能够让人感受到春天的气息,也能够带来一份宁静和舒适的感受。”
团建基地的院子里就有,每年二三月份的时候,开得十分的旺盛,甚至爬上了墙头。
“公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这么详细啊?”静琳师姐看着陈寒,问道。
可惜,不像许多的穿越者,自带相当于无数个脑容量的系统,记忆有限,不然也可以写一本《花语》,也能卖钱啊!可是要躺着数钱啊!
“还记得咏雪的诗吗?”陈寒问道。
“嗯,记得。公子说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写的那首词。”静琳点点头,开始念着:“卜算子·咏梅。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还有一首打油诗,跟这个有点关联,是说雪的。”陈寒走在前面,看着后山已经结冰了只有少许融化的雪水在汩汩地流着:“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呀!公子,这也是诗啊!”静琳惊讶不已。
“打油诗,没有那些平仄、押韵、工整的讲究。但是你仔细想想,是不是那回事?”
“不理你了!”娇羞的静淋师姐摆开陈寒捏着她小手的手,小脸绯红地跑开了。
花了两天时间,跑遍了后山及周边,可惜,药材很普通,这个时节也没有陈寒想要见到的桑或麻,甚至棉花吗,至于烟叶、辣椒,可能更是不用想了。
倒是发现了几株野花椒的,摘了一片叶子咬着,有花椒的味道。
将山里的小雏菊、杜鹃等移栽了一些回来,把几株野花椒树也费了老大的劲挖了回来,移栽在了后面的菜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