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她说,“一种香滋滋的味道。”
“是吗?这儿还有一块!”
“留给你吧!我可不想占你的便宜。”
“我乐意!”大主管说,一面往温妮靠,“即使流干了血,我也乐意!”
这间山洞里有个警铃,就在一张桌子上。大卫在需要时,可以在自己的窝里远程操控,同时,这儿的警铃会发光,会响起来,大主管会发命令,会让武装分子们立即出动。像一道催命符,也是大卫的救命符,指挥信号,像要召开一场紧急会议,也需要它。是一种原始又简便的传达器。从缅甸撤到这儿的人不是很多,基本都是一些精英分子。像文化教授们,和医学科学家们,还有因特殊贡献和在基因上长相俊美者们。其他都是拿枪武装分子者,而这一类人往往都是战争中的炮灰们。
从缅甸撤出来是逼不得已的又必须的事,大卫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风吹草动的事,在夜观天象时就知道那儿要遭受劫难。他必须逃跑,如果带上全部的人,不仅目标容易暴露,而且在生活上,和供养上都很困难,会造成混乱,内部会暴动。本以为是国际形势对集团不利,缅甸地方武装可能会反水,和国际警察们联合夹攻。他的预算是精明的,就自己那个集团武装,无论做出如何的抵抗,最后都会以失败告终。而现在看来,料定集团会遭难是真实的,而且那儿已经被毁成了一片瓦砾。但攻击集团的不是哪路人或国际警察,而是从天而降的怪物们。但无论判定怎么样,集团已经被毁了,撤出来的精英们是集团的魂。保存了这些精英,而招揽一些炮灰们,普通的拿枪人,像这样的事,无论在何处都是一件简单的事。由于失去了基地,大卫已感到事业正摇摇欲坠了。从少年时起,理想是读书成才;到了出生社会时,想拥有无尽的财富;直到有一天,突然认识自己是一个天外来客,而且还是君父之子时,那窜项链的事又才记起。那宝贝随身一直随身带着,天父并没有剥夺去,还带到了人间。那颗珠子的缺失一直是心病,若是以前,偷一个地球是很简单的事,那种力量就如探囊取物般的轻松。可他的父亲,那位可怜人间的天父阻止了他。因触犯了天条,又动用了法律。现在,他是个半人半魔的家伙了。虽身在地球上,拿着那窜项链却也无能为力。
大卫是知道劫数的,正在洞里忙碌写作,像洞外正在做什么,或则已经发生了什么,对他而言,比不上手头的写作。大卫是个酷爱文学的狂热分子,也经常把写作当作一件工作去做。而那位忠实的保镖温妮正在背叛他,在做一件让大主管丟命的事。
温妮色诱了大主管,用美人计诱使他脱光了衣服。他是淫笑而死的,摆着一副光溜溜的身子,喉咙中插进了一把温柔的小刀。那套警报装置也随之失灵,温妮捣毁了所有。
她出了洞,把一道石门关了过来,开始往北走,朝一个较远的石洞那儿走去。身上的打扮和来时一样,光鲜而漂亮。她跟遇见的人打招呼,一面询问那三名保镖的事。
一个人说:“他们一直在三号洞,在那个老窝子玩牌,赌的都是大数,那个中国人已经输掉了三百万。”
三百万!可不是个小数,应该是那个人好几年的薪水。但同温妮比较,那个人那点薪水又是很可怜的,只是她的零头,而且就只有那么多。赌博已经成风,在这个鬼地方,也是唯一的玩愉方式。大卫曾警告过,而且还动了集团法,但是他们会因此而彷徨,会失去心智的去跳河,而且一路跟着死。索性大卫让他们在赌博上找到自由,以此而言,那些坏家伙才公认他是个慈父般的好人。
温妮朝三号洞走,一面悄悄给手枪装上无声外套,并且检查了里面的子弹。她要用最快的速度,在趁人不备的情况下,同时把三颗子弹打出去。要精准,必须要打中头部。否则,任何一枪不击中要害对她都是危险的,在反击中都有可能丢掉自己的性命。特别是那个中国保镖,有一套飞檐走壁的功夫,在曾经的实验中,可以逃过机枪的射击。那三个人,他是最危险的,在枪术方面,可以同温妮媲美。
温妮踏步流星,跟平常走路的姿势一样。却在脚步上却暗下了一番功夫,无声无息。到了洞口,三个赌博分子没有丝毫察觉。她摸进了洞,而三个人正玩的兴起。她摸出了枪,仅用了三秒钟,一连打出了六发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