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在老太太耳畔说了些什么没人听到，但老太太抬手捏住王凝粉嫩的腮帮子被人看到了，说话的声音有人听到了。她说，“你呀你呀，还有心思开玩笑。”

“现代男人的事谁还管得住？”

“就让他们任由飘啰！”

“飘不飘就要看……。”

“看他家底如何对吧？”老太太打断了王凝的话，接起来说道：

“要是爹娘老子有钱呢就随便地飘啊飘，要是爹娘老子有权呢就漫天飘！”

王凝问道，“要是爹娘老子既有权又有钱的话呢？”

“就飘在天上落不下来。”

“妈，这是您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想！当然啦，你幺儿子有条件飘！”

“他有吗？”

“有！”

“哼！”

“你哼什么呀妈？”

“别人我不了解，难道还不了解你？”

“我怎么啦？”

“你是我的儿媳妇。”

“赵丽，杨柳，俞敏，牛丽，林宁也是你的儿媳妇。”王凝看了一眼门口说，“还有杨姗育有一儿一女，我怀疑是你的孙儿女。你应该找上门去，领他们回来认祖归宗。”

“说完了？”

“说完了！”

“我看没有说在点子上。”

“是吗？”王凝眨着眼皮子，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自言自语地问，“还有什么事我没有讲清楚说明白呢？”

“别演了。”

“演？谁在演什么？”

“你是不是我精心打造出来的？”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怎么，要反水呀？”

“翅膀硬了嘛…，”王凝指着在屋里写作的钱获，话峰一转，说道，“再过几年我也改当婆婆了。”

“感谢我啊！”

王凝两眼泪汪汪的样子看着老太太叫了一声“妈！”

“咋啦？”

“谢谢您！”

老太太暗暗想：你确实该好好谢我！没有我的帮助你会这么快走出来？因而问道，“怎么流眼泪了？”

“妈，您是了解我的。”

“心眼儿多了。”

“不多！跟你老人家比起来…，”王凝两把抹去眼泪，用另一副面孔问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的？”

“怎么说来的？”

“乌呀乌…！”

老太太暗暗想：不是爱屋及乌，就是天下乌鸦一样乌，就是不说大乌见小乌……。

王凝见老太太就那么精明地看着自己不愿说出那句话，于是摸了一下头皮，笑着说，“卡壳了。”

“装，继续装！”

“还真想不起来了。”王凝伸手抓住老太太的手，“妈，我这记性被狗吃了…。”

老太太甩开王凝的手，生气地问，“谁是狗？”

“我，我是……，”王凝见老太太就那么津津味地看着自己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转而补充道，“除了我还能有谁？”

老太太坐直身体，两手放在怀里，就那么静静地瞪着眼看着王凝，“继续！”

王凝吃不准老太太下一步要干什么，于是以喂孩子为由，迅速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奶娃儿，不敢对视老太太那锐利的眼神。

可是老太太就那么一直盯着她看，要是不抬头回话的话，恐怕就收不了场。为了感激老太太对她的支持和帮助，于是对怀里的娃娃说道：

“我要是能活到你奶奶这个年纪的话，恐怕就糊涂不认得你了。”

“要是不严加管教呢，不认你也很正常。”

“娘…？”

“别岔开话题，”老太太打断王凝的话说道，“把刚才的话继续下去。”

“我真忘了。”

“哼，”老太太从王凝怀里抱起孙儿说，“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是我的儿女我还是了解的。”

“了解吗？”

“必须的。”

“哥哥暂且不论，就说幺儿子，”王凝指着门口说，“他…。”

“他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