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看到老爷子的担心之后说，“爸，那是有钱人的娱乐。”

“没钱人一样浑蛋。”

“如果他们真的有这样的想法，那我又能如何应对呢？也只有顺其自然。”

“这就是你婆婆的担心，也是我的顾虑。她让我转告你：别那么善良，要懂得争取。”

“她还告诉我什么？”

“因为父母的事情，不要成为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我？”

“婆婆说你没有父母在身边陪伴，似乎就矮人一等。她不回家，就是要看着你勇敢起来，帮助你走出那个阴影。”

王凝眼泪婆娑地说，“谢谢，谢谢你们！”

“婆婆鼓励你生钱放，就是不想你活得那么孤单！她要让你的生活充满希望，并且是安全的！”

“赵丽怎么办？”

“我也这么问过你婆婆。”

“她怎么说？”

“她说十年前就对不起赵丽了，七年后又对不起赵丽，就不差这一次了。”

李文鼎在十年前的一句话导致赵丽离开了钱路，但七年后，他试图说服陈恩，让赵丽和钱路重新走到一起，可是她为了人口问题，没有答应，这对赵丽来说是不公平的。但是李文鼎却说，“不能怪你婆婆。”

王凝指着门口说，“她？”

“她让哥哥姐姐给赵丽介绍对象，对象家里条件都不错，可是赵丽自己不同意，就不能怪这个那个了！”

“爸，十年前赵丽离开钱路，是不是我婆婆的意思？”

“有她的意思，也有我的意思！”

“怎么讲？”

“先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杨柳的二次婚姻完全是由于男人生理上不可能生育，而他们又想生儿育女，于是将责任推给柳儿。柳儿不服，决定在外面接种。但她的两位前夫都看到柳儿的美貌，舍不得离开，但是为了传承，他们又不安心，总是责怪柳儿，柳儿不服气……。”

说到此老头儿不说了。王凝问，“她是怎么跟钱路接种的？”

“你婆婆真没跟你讲过吗？”

“没有。”

李文鼎心想：陈老太太不好意思说，我这个做父亲的就能说出口？因而沉默了。

王凝见老头儿有心思，于是说，“不过我听说她们在外面开房。”

“钱路是个好人！”

“爸，你是在安慰我还是替钱路说话？”

“我说的是公道话！”

“那，”王凝指着门口说，“赵丽一个人生孩子，养孩子……。”

“这样说吧，刘老二是没生育能力的，但是杨柳呢却特别喜欢小孩，那一天是刘老二的曾祖母百岁寿辰的日子，钱路也在场，他喝得醉醺醺的，在草树下睡觉，杨柳出去喂牛，在草树下发现了钱路，就和他……。”

李文鼎讲到此不讲了，王凝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因而问，“他喝醉了，事后怎么知道是杨柳？”

“时值寒冬，天气格外寒冷！事成之后杨柳没给钱路穿衣服，当赵丽发现钱路时已被冻得硬邦邦的，以为死了，于是抱在怀里嚎啕大哭，谁曾想把钱路暖和开，醒过来了。”

“钱路在赵丽的精心照顾下，很快恢复了健康，但是他忘不掉那天晚上在梦里一样发生的事情，暗下决心要复仇。”

“这种事情也能复仇？再说他是男人，说出去没人信！”

“但是他回忆起那天在现场喝酒的每一个可疑的女人。”

“人多么？”

“很多！”

“如何联想到了杨柳？”

“他怀疑的第一个人是牛丽。”

“牛丽？”

“赵丽的同学，刘大夫的外孙女！”

“他找牛丽怎么样？”

“到火锅店吃东西，然后到飞来春大酒店过夜。但是钱路没有在牛丽身上找到在草垛里的感觉，便以种种方式询问牛丽当晚在现场的人。”

“牛丽说出了杨柳的情况？”

“她和刘老二是老表关系！”

“然后呢？”

“几天后，钱路约到了杨柳！”

“杨柳承认自己在草垛里把钱路收拾了？”

“杨柳装得像一个良家妇女，非常矜持，由于长得漂亮，就更显得高不可攀，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王凝看着老头儿暗暗想：不愧是个教书匠，而且还教了一辈子语文，讲故事还这么吊人胃口。

王凝都不好意思往下问了，心想在老父亲面前请教，就要不耻下问，于是鼓起勇气问道，“一次就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