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我两第一次在床上那情景,可真是不堪回首。当时我们正抱一起做亲密的动作,气氛烘托到位,情感已达高潮,我猛然看见他蓄势待发的某部位。
卧槽,这,太特么吓人了!男的这玩意真……差点害老娘长针眼了。
眼瞅着这东西朝我来了,我头皮一阵麻硬,每个细胞都尖叫着拒绝,立马跟触电似的玩命抽身。
“哎呀,等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哲哲的眼神从温柔变成疑惑。
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慌忙组织语言,又不知怎么开口,脸颊发烫,“没……没什么,就是…有点惊讶。”
哲哲的表情尴尬至极,“是我吓到你了吗?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没想到会这样,电视剧里都拍得那么唯美,可现实……我有点不知所措。”
就这样,我们第一次的亲密尝试,以恐惧级红色警报而失败告终。
不仅哲哲备受打击。老娘的心脏也受到一万点暴击。像块沉重的大石头压在胸口。甚至开始困惑自己到底能不能与男人共度余生了。
大概是从青春期开始,我对异性有难以言说的洁癖。应该和那时候在家门口发生的事儿息息相关。
院里有个男傻子,总喜欢在我上学的路上突然出现,然后一直对我嬉皮笑脸的吹口哨。我每次都吓得低头快速小跑。
尽管我跟大人们反复说我害怕那个傻子,但都被回复,“不理他就行,毕竟那是个精神病患者,弱势群体,受到社会照顾……”
所以这个猥琐的口哨声,伴随我某一段的学生时光,也成了根深蒂固的阴影,一直在心中潜伏。
这就是我强势外表下,最难以启齿的隐疾:像被困在无法逃脱的循环中,既渴望亲密,又害怕被恐惧吞噬。这种矛盾像一堵墙,每每将我推回原地。
我经常仗着厚脸皮,用一个名人说的经典爱情论语来麻痹哲哲:“同女人做爱和同女人睡觉是两种互不相干的感情,前者是情欲和感官享受,而后者是爱情和相濡以沫。”
哲哲……
转年初春,我在国展大型招聘会转了一圈,当场就通过一家医药公司的初试,下午又通过了复试,第二天直接上班,社会发展日新月异,老娘的工作节奏也快得嗖嗖滴。
我在医药公司的工作是医药代表,用大白话说就是:我是药厂的促销员,医院是产品的大卖场,科室医生就是我的促销员,我不定期会给他们发福利。
我的工作,表面上给医生们介绍药品有关的学术知识,以及适用范围和使用方法。让医生们给对症的病人开方,并指导服用方法。
但实际工作中,介绍药品相关的学术知识无非就几句话说明重点而已。大部分时间都是“做关系”,跟谈对象差不多。
这工作于我这厚脸皮来讲,简直不要太轻松!没多久老娘就勾搭一大帮“暧昧不清”的男男女女。药品销量也肉眼可见的飞升,爬上医院销量榜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