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鬼，少给我转移话题！小小年纪，不听话，不孝顺，不懂得感恩……”

刘远航终究大叫：“文奶奶爬我们家窗户！！！”

妈妈这才回头瞥一眼，只一眼，便吓得直叫唤：“天啊文奶奶！！！”

文奶奶，今年高寿八十有六，刘远航的妈妈不满四十，当然也得跟儿子一样，管她叫奶奶。刘家住四楼。

……

胭脂河区分所，陈总接过冯自立递过来的银灯笼仔细观察，怨姑且跟里头时不时嘟囔几声“臭男人”、“负心汉”什么的，陈总听得一清二楚，笑道：“可以啊，小纸，你们神绣宫的师兄弟帮你弄的？”

冯自立“啧”了一声：“那您别管。”

“哈哈哈，可以可以，一个篱笆山个桩，一个好汉山个帮，漫漫长路你是刚起步啊……哦，跟你讲下报酬的事儿，十级邪灵对应的奖金是龙夏币一万块，债就是技能，法宝没戏，你就奖金和技能二选一。”

冯自立双眼放光：“一……一万啊？？？”

陈总点点头：“十级邪灵，只能这个价，年轻人啊，努力升级，别怕苦怕累，想赚大钱你得zhuò大任务出大案纸柴行……”

“不是不是，一万很多了真的！”

陈总斜眼瞧他，说：“没点儿出息！修者的世界，一万涮啥钱？哈，我不多讲了，以后你治然知道。”

冯自立暗道：“一万不算钱，这得多壕啊这？我不算日常开销，龙行卡里存款一共才三万，我就赤贫呗！”

其实冯自立自强自立工作了几年，挣下的钱当然不止三万，但他大部分交给了祖姥姥，以报答祖姥姥的养育之恩。祖姥姥呢，从未主动管他要过钱，可他非要给，祖姥姥也就收下了，替他存钱。

冯自立又问：“那技能是怎么样的，您给介绍介绍？”

“你目前能换的技能就是攻击力初段强化，用全力打一拳，能打穿一个壮汉的胸腔，或者打爆他的脑袋，不过仅限普通人啊，皱同等级修者那还不够力道。”

陈总说着，抬胳膊挥出一拳，拳风咻咻，一副拳王争霸的模样。

冯自立一合计，自己眼下揍胡日刚他们就闭眼随便揍，还得注意别一上头就真给下狠手直接揍死，如此战力，有必要进一步强化吗？那还是一万块钱实在多了，当机立断，选择要钱。

陈总闻言，在键盘上敲打一阵儿，说：“钱大概一小时后到账，债就是福德值雷打不动会上涨，十级邪灵对应福德值一点，九级是两点，八级五点。福德值关系到你升级，你别干坏事儿啊干了坏事儿福德值治动下降……”

冯自立没心思管啥虚无缥缈的福德值，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像这样一单就是一万，一万一万地往兜里赚，可太爽了吧！整个人这会儿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啊！于是迫不及待找陈总要新案子做，陈总慢条斯理在电脑上挑半天，说：“你一个shòng外卖的……那就给你个跟‘吃’有关的邪灵，你收收试试。”

“啊，吃？吃什么？”

“庆源新街山外山火锅店，十级邪灵，‘馋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