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力马扎罗的冰雹打在豹子的头上,豹子的嘴里是一个人头,豹子吃饱了,豹子要把这个人头带回家喂小豹子,乞力马扎罗的冰雹不相信父爱,豹子嘴里的人头掉到地上,豹子努力叼起来,豹子做不到,冷冷的冰雹无情的打击豹子的头。
我在一棵雄伟的千里木身下,躲避冰雹,还要往天上走五百米,我就荣登乞力马扎罗之巅,一个断指的男人埋在那里,你不需要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你只要知道这个男人来自一个只有一间咖啡馆的叫做严桥的城市。
春天开的花,不论三公山的映山红,还是石涧的桃花,我们严桥人都统称春花,在方圆百里的严桥,有成千上万叫做春花的女人,我的妈妈也叫春花。春花看见狗,大叫一声,狗,狗就会落荒而逃。春花看见一个八会师另一个八,就会摸摸托着下巴的我的头,大叫一声,我。
我,不像狗,落荒而逃,我和春花一样,我也会大叫一声,小夫妻上床,对人。咖啡师的微信,从天而降,从高耸入云的乞力马扎罗之巅,飘飘坠落,轻舞飞扬。
对,人!
你扫去覆盖在碑文上的红尘,你的手微微颤抖,像极了手机收到微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