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灯笼意味着有空闲,而红灯则表示已满。
当然,每个地方的规矩都有所不同,意义也会随着时间而改变,但这里却是如此。
过去的记忆,如同那灯笼的光芒,在我的脑海中闪烁。
梅花阁的侍卫们听说有个跑堂的小子想和彩香床,便来客栈取笑我。然而,由于我表情过于僵硬,他们突然对我拳打脚踢。
这其中可能有很多原因。
他们可能很生气,因为彩香被如此对待。也可能是男人想在彩香面前显示自己的威风。
从我脸的伤痕来看,这件事就发生在几天前。
虽然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不想再过多提及,但当我现在回首过去,却不得不再次反思。
那时,我之所以脸色僵硬,是因为他们故意带着彩香来羞辱我。
我该如何形容那段时间的沮丧和羞辱呢?
对他们来说,这究竟是笑话还是真相并不重要。
他们只是不喜欢一个跑堂的小子敢觊觎梅花阁里最漂亮的女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彩香。
她确实很美,但没有什么比看着一个女人满脸愤怒和蔑视更让我感到羞辱的了。
当我回想起这些情绪时,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微笑。
既然他们喜欢在人前羞辱我,那我就要在最热闹的夜晚去梅花亭,我要把“谣言”变回“笑话”。
我盯着亭子看了许久,转身时,街对面布店工作的人走了过来,对我说道:
“你还真是易燃易爆啊,你在看什么?真是个失败者。”
这是世界最令人心碎的声音。当然,现在的我,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这个事实更重要,因为我现在依然很可怜。
一个我早已忘记名字的男人走近我,脸带着恶意的表情,嘲讽道:“甚至别打彩香的主意。那也会让我反感。一旦传出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就不得不退休。明白了吗?他妈的,李云龙。”
我歪了歪头,淡淡地说:“你叫什么?我不记得了。”
他以前如此微不足道,我甚至不记得他的名字。
“什么?”他疑惑地反问。
我的手一挥,就碰到了他疑惑的脸。砰的一声,他向后倒去。
“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我看着自己的手,想着那一拳的意外感觉。
我现在应该还没有内修,但这一拳的力量却异常强大。
想想看,我的丹田感觉很奇怪。我甚至还没开始使用气呼吸术,但我的丹田却已经形成了。稍后我会检查;至于现在……
那个被我打了一拳的男人爬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向我冲来。
“你这个混蛋!”他边骂边挥拳。
如果攻击时还骂骂咧咧,那嘴巴就张得太大了。
我轻松躲过他那凌乱的拳头,一拳击中了他的后脑勺。
砰!
这一次,他反而向前倒去。
“那个在亚麻布店的人,他叫什么来着?”我自言自语。
当他试图站起来时,我踢向他的脸,迫使他侧翻在地。
“哎呀,他这么不经打。我应该停手的。”
我还可以继续嘲笑他。被一个跑腿的小伙子打成这样,他一定很丢脸,但他却一言不发。
“感到羞愧了吗?被一个跑腿的小伙子打成这样,你当然应该这样。”
但是,这又怎么样……
他应该庆幸今天没有死在我的手里。
我抓住男人的头发,迫使他看着我。
“嘿。”
回到过去,我的眼神中是多年在隆源高强度训练的结果,还是只是一个跑腿小伙子的朴实无华?
他的眼中流露出恐惧。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彻底毁他容的冲动。
我再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突然问我的名字?”他有些不解。
“回答问题就行。”我的手稍微用力,他立刻给出了答案。
“王明。”
“哦,我想起来了。该死,王明。你为什么在我名字前面加‘他妈的’?你什么意思?再说一遍。”
“李云龙。”
“再来一次。”
“李云龙。”
直到这时,我才松开了他的头发。
“只要好好说话,别在我名字前面加那些诅咒词。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如果他的眼神和语气只因为轻轻一拍就变得如此柔和,那他就不配是枣园州的人。
王明站起身,眼中依然带着怨恨,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呵呵……”
我给了王明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你觉得委屈,那就再来找我。”
王明点了点头,再次向我冲来。
“不愧是枣园县的人。”
但这一次,我也挥出了拳头。
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因为我也来自枣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