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门口,苏子芙被拦在门外,周围渐渐围观了不少路过的百姓。
而苏子芯则在那卖力表演,将苏子芙形容的有多放荡不堪且不服管教。
但就二人相对站那儿的姿态,明眼人对比之下也能大致猜出,高门大户后院里的那些事。
只是最令他们不解的是,什么才能让一母同胞亲姐妹反目成仇?
还不等苏子芙说话,就见苏立宏的马车缓缓驶来。
一掀车帘,便见府门口的阵仗眉心突突直跳,皇帝的警告还在他脑中回旋。
这时候那蠢货二女儿要闹哪样?
还是嫌相府不够丢人?
外面谁不知道昨日发生在相府的闹剧?
相府姐妹伙同太子残害亲妹的事,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瞅这些看好戏却不作评论的的百姓就知道,这相府二小姐说的没人相信,便她还不自知,在相府跟耍猴似的卖力表演。
真是没眼看,他都想将这蠢货二女儿重新塞回她娘肚子里,好回炉重造。
见那二傻子还在卖力表演,忍无可忍的苏立宏干脆大吼一声:“苏子芯,你给老子闭嘴!”
这一声吼吓得苏子芯立马安静下来,随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父亲。
什么时候父亲对自己这么凶过?
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不要面子的么?
苏子芙也懒得跟他们啰嗦直接带着白芷连翘往自己的倚芙苑而去。
当重新站在自己的破院门口时,苏子芙烦闷了,从大门到我房门都毁了,屋子里也一片狼藉,就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叫她该怎么做?
恰在此时,苏立宏带着夫人秦萧玉,以及苏家嫡长女苏子晴走了过来,随行的还有一众丫鬟婆子。
随即意料之中可见,苏立宏冷着脸怒吼一声:“苏子芙,你给老子跪下!”
后者看着这一众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内心一痛,突然感觉只有自己是外人。
她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想法,是原主残留的情绪在作怪,于是捂着自己的左胸心道:“你的感觉没错,他们才是一家人,而你只是一个碍眼,令人讨厌的外人。”
随后心里的郁结渐渐散去,苏子芙这才转而看向眼前的一众人,讽刺道:“敢问苏丞相,我为何要跪?是我伙同他人残害同族了?还是在外给你丞相府抹黑了?”
苏立宏被这话气的肝疼,随后指着苏子芙怒声道:“你,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事情会变成这样么?”
苏子芙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从始至终,这家人就没承认过自己这个三小姐的身份,这么明显的不待见,除了她不是亲生的还会是什么?
若不然,就连苏子云一个庶女都过的比她好,就因为原主是不能修炼的废材么?
怎么想都这么奇怪,作为一个人,即便养条老狗也不至于往死里糟践。
在不明白这些之前,她暂时还不能离开这丞相府,待她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并非这家人的亲生女儿,到时候她会让那些不能算人的人,全部万劫不复。
冷眸盯着苏立宏看了一会儿,只把他看的浑身毛骨悚然,最后实在坚持不住抬脚就向苏子芙踹去,却被白芷一脚给踩了下去,陷在地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随即传来秦萧玉的惊呼:“啊老爷,贱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害老爷,来人,给本夫人将她拖下去 ,乱棍打死!”
身后婆子们一拥而上,全部朝白芷冲上来。
一直没有吭声的苏子芙见此,直接挥拳抬腿上来一个砸一个,直把那些婆子砸成了猪头,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她冷声道:“本姑娘不说话,你们当我是死的?我的人也敢动,找死!”
“苏子芙,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立宏脚背还被白芷踩着一动不能动,此时已经疼的快要撅过去了。
站在苏子芙身后的连翘走了上来,掏出属于衍王府的令牌,呈现在丞相府一众人眼前。
她厉声喝道:“我等奉衍王之命前来伺候小姐,且身兼护卫之职,尔等若敢动我等分毫,便是与衍王府为敌,苏丞相你好自为之。
众人看到连翘手里的令牌这才明白,合着昨晚救了苏子芙的人是衍王殿下。
只是他们不明白的是,这么一个废材草包,平日里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何以认识衍王爷这尊煞神?
衍王人如其名,就跟阎王似的,他要你死,皇帝老子来了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