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藏内心的尴尬,司空衍咳了一声,道:“白芷和连翘都乃本王暗卫营里的精英,有着不小的实力,如有危险,她们可以护你一二。”
闻言,苏子芙眼睛一亮,她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看了看身旁的两个小丫头好一会儿,然后龇牙一笑。
“嗯,多谢王爷,这个礼物,本姑娘很喜欢。”说完提着裙摆就要离开。
这裙子是司空衍找人专门定做的,下摆有点长不好走路,嗯,这次回去她的琢磨琢磨怎样把下边碍事的地方给剪喽。
刚抬起脚步就被男人一把拽着胳膊,她掉头就见男人一改刚才的霸气冷然,委屈道:“叫我阿衍!”
额?
苏子芙脑壳疼。
才见了两次面就能这么亲密么?开什么玩笑?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问出来了。
“那个,王爷,咱这才第二次见面,还没到那样亲密的地步吧?”
却见男人低下脑袋,微凉的唇角靠近苏子芙的耳边低声道:“芙儿第一次见本王,就把本王给扑了,还有比这更亲密的么?”
苏子芙闻言闭眼一拍脑袋,完了,这家伙是迈不去这道坎了。
她该怎么办?救命……
最后吐出两个字“走了!”随后自顾上了兽车。
此时正值早朝,金銮殿里,文武百官各派系争执不休,尤其处于太子对立方的朝臣们一个个争论的面红耳赤。
对于坊间传言苏子晴姐妹伙同太子谋害亲妹,认为太子失德,且德不配位,上书要求罢免司空誉的太子之位。
气的皇帝司空昊天抄起手边刚呈上的奏折,就砸在司空誉的脑门上。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可不是侮辱性极强呢?这种砸脑门的事父皇在御书房关起门来砸就算了,大庭广众之下,他太子不要面子的么?
不得不说,这太子智商实在堪忧,自己的太子之位即将不保,这时候不求饶,他想的却是自己面子的问题。
果然就,挺要脸的!
若苏子芙在此肯定会说老皇帝眼瞎心盲,这等蠢货何以堪当未来储君之重任?
皇帝看了看下首空着的位置,问道:“九呢?”
一旁随身伺候的小太监捧着托盘三两步跑过来。
“酒来了……”
司空昊天脑门突突直跳。
揉了揉眉心,看着举在自己面前的小太监,压下心中的怒火问道:“你师傅呢?”
“回陛下,师傅昨儿摔断了腿这会儿躺着呢?”
小太监一脸莫名其妙,见皇帝的眼神,心里微微一惊,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那你师兄小德子呢?”
皇帝就不明白了,张有力这老货啥眼神?弄这么个不开窍的当徒弟,老眼昏花还是缺根筋咋地?
“回陛下,师兄前日被陛下派出宫给容贵妃寻复无叶花了。
小太监还是一脸无辜。
皇帝脑仁更疼了,看着底下捂嘴憋笑的众大臣,他要是个昏君早将面前这不开窍的货给咔擦了。
吩咐他办的事,话不对物。
就很愁。
“行了,你下去吧,以后不准再出现朕的面前!”
小太监更加疑惑。
“是陛下!”
小太监轻轻退后几步转身就要离开,身后再次传来皇帝的声音。
“以后就去净房刷恭桶去,再让朕见着你,朕要你脑袋!”最后一句话是用吼的。
吓得小太监后脊背一凉,撒丫子往外跑。
刷恭桶就刷恭桶吧!只要不死让他干啥都行。
这几年皇后秦家一家独大,她大哥秦越,五年前就被封为威武大将军,手握二十万大军,镇守西陵关,二哥秦进,吏部侍郎,虽只是朝廷三品官,但很多人事安排都经过他手,也因此朝堂上安插了不少秦家之人。
而秦家当家人,也就是皇后秦萧莲父亲秦寿昌,也就是秦国丈表面上虽不问世事,甚至连上朝也可去可不去,更有先皇在世时给的御令金牌,他想进宫,谁都不敢拦。
最可恨的是就连伺候他的张有力也都是秦家安插进来的。
这可不,他这傀儡皇帝,昨儿就训了那老狗两句,今儿就撂蹶子不干了,还把那么个蠢货安排来伺候他。
这是恨不能立马气死他,秦家好早些日子吃席?
想想就脑仁疼,今儿三个碍眼的可算都不在眼前晃悠了,不然饭都吃不下。
他拍了拍龙椅扶手,烦躁的再次问道:“朕问老九呢?”
这瘪犊子玩意,早朝之时,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