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占了不少的便宜,他满脸的得意,小子就这点能耐,就敢逞风头,活得不耐烦了。鬼弈珄也没少捱拳脚,疼痛在身上迅速蔓延,辣疼辣疼的,疼他眼角直抽搐。斗了不下十五多招,他眉头轻轻一皱,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摆脱眼前困境才行。见其漠然不语,他忽而藐视道:小子就这~你是在替我挠痒痒么?吴爷时不时地回击,动作虽然慢吞迟缓。
但一拳下去却有着四个成年人的力道,腰部传来阵阵的疼痛,与酸麻,鬼弈珄一个趔趄,所幸他眼疾手快一个跟斗卸去身上的力道,咳咳…一抹嘴角血丝,眼中露出抹狼性的凶光,吴爷冷喝一声,蛮牛拳…俩记冲拳落下,带起刚烈劲风,淡淡的土系元力薄膜覆盖在拳头上,恰巧堵住了他躲避的死角,好似算到了他的下一步般,若避下,上头却是要挨实的。
想要完全躲避是不可能的,只要他挪动位置,吴爷的拳头轨迹便随之而变。每一次吴爷都能及时的堵他的退路,并狠狠地予以伤害,以静制动么?不错的战术,一身膘肉就如同皮糖般有种无法下手的感觉,然真的如此吗?在那云淡风轻的表情下,身上疼痛唯有他自知,吴爷鼻翕间喷薄出股白雾,你这蝼蚁惹怒我了,周遭隐隐的形成股气场。
蛮牛冲撞,嗒…嗒…
地面皲裂出细密的蛛纹,哞~一头虚幻的蛮牛虚影浮现而出,嗒嗒…鬼弈珄面色略显凝重,一股蛮荒的气势朝着他压迫而来,但听得咚地一声,咔嚓~墙壁倏然炸裂,壁上留下俩个窟窿眼,四周碎痕密布,吴爷晃了晃晕乎乎脑袋,良久才感到好受一些,眼中凶光毕露;苍白的脸颊血色愈发的稀少,鬼弈珄一瞬不瞬地凝视对方,不知想些什么。
果然人不可貌相,到是小瞧了他,看似肥硕的身躯反而成为了他的优势,打在他身上的力道于皮肤卸去一层,再由脂肪卸去三四层,最后所受到伤害微乎其微。动作虽是滑稽但却不笨拙,相反速度贼快,较之正常人要快了那么三四分。他到是头一次遭遇到这种难缠的对手,一时间竟是奈何他不得,桀桀…小子与我斗还敢分心。
吴爷喝道‘蛮牛拳’劲风袭来,想要躲避已是来不及,但听得‘嘭’地一声闷响,他的脑袋一偏,剧烈的疼痛袭来,头脑昏沉一瞬,唇角那块儿立马发肿於红一片,不好…身体一个懒驴打滚,身体磕着凳脚,心底直泛嘀咕真是碍事,缓缓起身,一抹唇边血迹,身侧的食客在他冷冽的眸光注视下,哂笑一声,嘴角抽搐,忙给眼前煞星空出位置,乖乖的侧立在一旁。
吴爷挑衅勾勾小拇指,呵…眼瞅着拳头近在眼前,深吸了口气,他的肚皮犹如兽皮大鼓般掀起一阵脂肪波澜,只见他雄躯猛地一震,将鬼弈珄生生震退几步,猛地一个跺脚,身形迅疾倒退,随即往左半旋。瘦竹竿皮包骨般的爪子划过,甲尖带着丝丝的锋芒劲气;鬼弈珄只觉脸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发丝随之而动。瘦竹竿眼中不敢置信,他蓄势的一击。
就这么躲开了,耳畔传来一阵急呼,瘦竹竿还愣着作甚,还不快闪。就在他想要挪动脚步时,却是已经迟了,他只觉身体一轻,砰…他霎时摔倒在地,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砰~屋外再度砸出一个人形雪坑;眸光有意无意的扫向屋外,就在瘦竹竿想要起身时,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传入耳里,啧啧…真是顽强啊!那眸光宛若利剑般犀利,骇得他躯体一颤。
寒风呜咽,霜雪漱漱,肉体上的摧残以及那无孔不入的寒气,直让他牙齿打颤,面色唰的一白宛若白纸,即便冻得要死,瘦竹竿依旧极力忍耐着严寒,雪地里再无动静。瘦马猴咒骂一声,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跟猪一样的队友;然而他是骂得舒畅了,但却给了敌人可趁之机;鬼弈珄一个挪移,带起一道幻影,很快便在他身后站定,擒腕按膀,脚踩在他脊部。
宛若千钧巨力踩踏而下,瘦马猴躬着身体,面色通红,唉哟~痛…痛痛…痛……疼得他直磨牙龊子,他阴恻恻的威胁道:臭小子我劝你将我给放了,不然到时候有你苦头吃的。然而鬼弈珄却不搭腔,脚下的力道又加大那么几分,痛……身体上的疼痛愈发剧烈,背上犹如万钧巨石压下,却又被紧紧拽着胳膊。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瘦马猴异常的难受。
一面是疼的,一面又担心若不小心磕在冰冷的地面可要见血,又惊又惧之下,面色红白交替,身上的疼痛让他直磨牙龊子,面色渐渐的潮红,额头上青筋毕露,额角沁出层薄薄的汗渍。鬼弈珄将瘦马猴当兵器轮转,吴爷投鼠忌器,眼看着就要打到鬼弈珄,却在这时瘦马猴躯体横亘过来,这一拳下去一定很痛的,瘦马猴有种想哭的冲动,下意识的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