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2 无魇鬼餐箱庭(1 / 2)欢迎来到梦术回战首页

【血鬼术·黑血枳棘】。

虽说有一个很不错的名字,其实只是把血液变成荆棘和铁丝一样的鞭子,抽打敌人。

梦子还记得无惨对其他人用这一招的样子。

无惨这个阴险的家伙,会偷偷在攻击的时候往对方身体中注入一定血液。

根据始祖的意志,血液会变得宛若猛毒,疯狂地破坏人体的细胞,直到肉.体崩坏而死*。

黑色的血鞭迅猛地刺向两面宿傩,穿着松垮和服的男人稍一偏头错开攻击,嘴角以令人极度不适的角度扬起:

“不错嘛,加把劲加把劲,女鬼~”

boss打架话这么多的么?

“离我远一点。”

梦子微笑着说起恶毒的话。

出身贵族的姬君别开脸,以衣袖掩面,遮住了嘴部:

“居然长了四只眼睛和两双手,还会用肚子上的嘴说话……恶心死了。为什么不去死啊?”

和敌人的等级差距到底有多少、不逃走会变成什么结局……全部都被她抛到脑后,双手、背部和双腿上生出数十条刺鞭,从袖袍和衣摆中钻出,疯狂地挥舞起来。

周围的墙壁只不过被她的刺鞭轻轻碰到一下,房屋便轰然倒下,半数都被破坏。

“呵呵……”

被划伤胸口和脸颊的宿傩反而咧开嘴,挂着畸形的笑容,一挥手便砍伤了两条刺鞭。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梦子,闲聊般开口:“你竟然有胆这么说么?”

鬼喰姬皮肤苍白如纸、双眼红如鲜血,一头黑发如乌檀木般美丽。

但她挥舞着触肢、发狂的样子,比起自己更不像是人类。

“明明已经被那边(人类)放弃了吧,女鬼。”

吞食了未婚夫的二代始祖——以及,两面四手、肆意屠杀的诅咒之王,在那些咒术师的眼里,两者恐怕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都是应该被祓除的存在(诅咒)。

“不对哦。我和你完全不同。”

唯独不想被划到那种劣等的罪犯之中。

梦子知道自己偶尔会有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但她有着严格的底线和行为美学,不会容忍自己变成狂妄下流的样子。

她掩在嘴边的衣袖随雪白的手指移开,嘴角赫然多了诡异的蛇眼咒纹:““不许——动——””

咒言随声音钻入耳中,宿傩的身体僵住,血鞭瞬间贯穿了其腹部的嘴。

啊——

就是这样——

梦子的喉咙里传来一阵干涩和刺痛,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咳……呵呵……”

真好。

不愧是【言谈】达到满级后的咒言术,连等级差这么多的敌人都可以控制……即使只有一秒也没完全没关系,要把这个存档玩坏也没关系。

恶心的寄生虫,去死啊。

““爆炸”——”蕴含咒力的语言伴随着反噬,梦子的喉咙涌上血液。

红色的液体从嘴角流下,她却完全不在乎疼痛,红梅色的竖瞳缩成了针尖般的形状,肆无忌惮地诅咒着:““倒下”——“去死”——“四分五裂”——”

咒力变成攻击的语言,想要继续说下去,嗓子却传来一阵止不住的痒意,梦子不受控制地咳出血来:

“咳、咳咳咳——”

因为咳嗽,攻击便出现了破绽。

“不错的咒言术。这样如何?”

承受了诸多咒言的诅咒之王刹那闪到面前,流着鲜血的大手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术式瞬间斩断了她的舌头。

“咕……!”

鲜血从口中喷涌。

被抓住脸的梦子一刻也没有犹豫,张嘴——

宿傩极速收手,却还是被梦子一口咬断了手掌。

他退开,低头看了看自己缺了几根手指和一半掌心的手。

那狰狞的残缺伤口令人脊背发冷,宿傩不太在意地用反转术式治好,抬头去看对面。

嘴巴处满是鲜血的黑发少女吐出一截印有獠牙咒文的舌头和他的手指,嘴角的蛇眼纹路却没有消失。以宿傩的目力,能轻易看到她口中重新长出了一条新的舌头。

“手指,不吃掉吗。”

两面宿傩笑起来:“感觉很不错的啊?诅咒就是要用诅咒的办法来治疗。”

虽然同样让身体的一部分再生,但和宿傩用的反转术式不同,梦子只不过是用咒力填补了缺损的那一部分——鬼的肉.体相比起人类术师,治疗方法更接近咒灵的再生。

宿傩观察着她的咒力操控……不算最出色的,但也不差。

而且——战斗意识很好。仿佛没有恐惧之心。

就算是播磨的那群人,也很少有人能不被刚才那一招片成两半,更不要说咬断他的手了。

“挺行的嘛。”

两面宿傩的手已经完全愈合,摸着下巴问:“藤原北家,还有那什么……安倍和菅原?为什么不让你一起去?”

梦子用拇指揩掉嘴角的血液,拧起眉:“什么?”

她那样的反应宿傩一看就明白了,笑道:“你不知道啊。也对。”

“反正全都杀掉了。”

诅咒之王猩红色的四只眼睛散发着一种黑暗的气息。

梦子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最近咒术界的混乱,就是这个——

“日月星进队”,“五虚将”和“涅漆振抚队”……藤原雪鵺和五条老师他们离开平安京,恐怕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讨伐两面宿傩。

虽然不知道宿傩和天元的事有什么关系,不过想也知道——这种家伙绝对不是冒出来帮忙的,说是趁机出来肆意杀戮还差不多。

为什么现在他会跑到五条家的禁地来呢?

平安京中现在又怎么样了?乌鹭和雪鵺呢?五条老师呢?

大家都死了吗?

梦子的动作因思考而微微一顿。就在两面宿傩嘴角几乎咧到耳根的时候,他听到一声轻微的“轰”的一声——

抵在身前的双臂瞬间化为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