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我突然想起来,等下还要开车,还是不喝酒了。”他也赶紧打起哈哈,转身跟着阿肆灰溜溜地逃离了酒吧。
来到外面的大马路上,看着一辆辆无人驾驶的汽车飞驰而过,阿肆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快步远离酒吧,严肃地提醒道:“千万别再乱说话了,多说多错。从现在起,不要提起任何与下城区有关的东西。”
阿伍也看出来了,自己刚才又撒了个容易暴露身份的谎言。下城区的摩托车也好,小轿车、大巴车也罢,都得手动驾驶。而这里的车子,别说开了,连个驾驶座都没有。
经过这次之后,他俩变得谨慎了许多。能用眼睛看的绝不用嘴问,非要用嘴问的,那也绝不多说半句废话。
就像我们刚才说的,很快,他俩便摸透了上城区的地形,还有规矩。哪些地方可以随意出入,哪些地方需要身份识别;哪些东西可以安全地带到下城区,哪些东西带进天地电梯时会有警报提示。
哥俩就这么上上下下,吃了许多从未吃过的食物,逛了许多从未逛过的地方,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儿。得益于先前从那个西装男手里偷到的一千极乐币,他们在物价相对较高一些的上城区,还算过得比较滋润。
但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隐藏不住的失落。
因为,他俩发现,上城区于他们而言,就像是一个硕大的沙盒游戏一般。虽然可以到处闲逛,但许多地方,以他们哥俩的身份,是无法进入的。
无论是去看一场足球联赛也好,还是去听一场音乐会也罢,甚至只是简简单单地去电影院看一部最新上映的VR电影,都需要进行实名制的身份识别。
太多的出入限制,让他们只能去餐厅吃吃东西、或是去商场买买东西,别的几乎什么都干不了。
这种同人不同命的失落感,给阿肆带来的,是对那些未知事物更深的探究欲。
而阿伍则选择了用报复性消费来取代其他的一切,没过多久,他就把自己账户里的钱给花得七七八八了。
没钱了怎么办?偷呗。反正他俩都干了三年小偷了,上哪儿偷不是偷啊?
于是,胆大包天的这哥俩,开始在上城区干起了老本行。
一开始,事情还算进展得比较顺利。混迹在上城区那人潮汹涌的商场里,他们也不逮着一只羊薅。这边偷个十币,那边搞个二十币,一天下来也能弄到个一二百极乐币。
就算有人发现自己账户里钱少了,反正金额不算大,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但当阿伍发现,上城区人们一个个都挥金如土、感觉钱好像花不完一样的时候,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痒痒,或许也可以说是不平衡吧。
于是,就发生了那件,让他们被逮捕了的事情。
说到这里,你可能会问:刚才不是说,他们不是因为偷盗被逮捕的么?别着急,我们接着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