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彻没回答我的话,他突然抱住了伤心欲绝的我,粗暴地抢夺我的衣带,撕扯我的衣服。
我眼里的泪瞬间止住,惊恐地看着他,身体止不住得发抖。
我颤着声音求他:“东方彻,不要,不要。”
他蛮横地吻住了我,像那次一样吞没掉我的声音。
我也如同上次那样激烈地反抗着,噩梦重现,他绑住了我的手……
可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痛哭流涕,一直道歉。
他压在我的身上,冷着脸对我说:“这就是答案!”
“待你白发苍苍,我依然会爱你,我厌恶的是你那张恐惧的脸,是我付出所有都抚不平的那颗心。”
我流着泪大笑,像一个疯子一样。
多可笑呀,他为了证明他对我还有爱,竟然又一次强暴了我。
为了孩子们,也为了国家,我们各自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没多久,方城那边传来了消息,说肖烬入了曌国边境。
猎物来到自己的地盘,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东方彻执意要锻炼明阳,让她亲自带人去刺杀。
因为随着她与余晖慢慢长大,不难发现,除了习武之事,她方方面面都要强于余晖的。
我知道东方彻意在将皇位传给明阳,可我当时实在不忍心女儿去面对那样强的人。
而明阳自愿前往,我拗不过她,只能同意。
最后刺杀失败,明阳好似受了很大的打击,足足一个月都闷闷不乐。
又过了几日,仓儿突然被召回都城。
我跟他有两年没见了,他又长得挺拔了些,只是他见我时,一脸愁苦,眼里噙着泪光。
他跟我说东方彻有意要给他和明阳赐婚,可他已经对王大将军家的幼女王嫣动了心。
他一下朝我跪下,求我帮帮他。
我气冲冲地在勤政殿找到了东方彻,毫无疑问,又是一顿争吵。
我有时就在想,还不如他多纳些妃嫔,我每日跟那些女人斗一斗,一生也过去了,总好过跟最爱的人斗个没完没了。
他说:“仓儿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把明阳交给仓儿,我很放心。”
我问他:“那你知不知道仓儿只当明阳是妹妹?”
我想那时他也有些疯了。
他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抬眼望着我,问我:“你不也当我是哥哥吗?我们在一起后,你不也说过心悦我吗?”
他红着眼眶,紧攥拳头,向我走来,突然用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质问我:“你难道是骗我的?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他又开始拉扯我的衣带,我不再退缩,抄起桌子上的砚台砸了他的肩膀,而后向门外跑去。
他捂着肩膀,忽而大笑,提高了声音:“司南远!”
我慢慢地止住了脚步,疑惑地望着他。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又喃喃道:“风远。”
“你得不到的,想让明阳得到。”
我努力仰着头,想把眼泪憋回去,可就是忍不住。
我是不是该告诉他,告诉他司南远和风远只不过名字有那么一点像。
可他那温润的模样,像极了十七岁之前的太子哥哥。
我想就这样吧,两颗心离得远了,无论怎样都连接不到了。
像每次一样,为了孩子,为了国家,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吧。
仓儿不愿,明阳也不点头,那件事就那么不了了之。
可我的噩梦又开始了,东方彻连着两夜都粗暴地对我。
第三夜,我将他锁在了门外,
他怕孩子们知道,不敢闹出大的动静,只能愤愤离开,去了勤政殿。
只是不巧,那日边关有急报,大盛又蠢蠢欲动,说是曌国方城的驻军绑了大盛的商队,杀人抢货。
国家之间的交战,常需要找个荒唐的理由。
无非就是他们自觉兵强马壮,又该开疆拓土了。
这一刻,我也大致猜到了肖烬之前来曌国的目的,八成是偷了方城的军事防御图,而我们的人竟毫无察觉。
寺人以为东方彻宿在中德宫,便直接通报到了我这里。
我赶紧披上衣服去找他。
可进入大殿的时候,门口的寺人慌张地跪倒了一片。
我的心立马悬了起来,我慢慢地推开了那扇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我隔着屏风。
隐约看到他,好像将一个女人绑在了榻上。
我听见他说:“小芙,你怕我吗?”
那女人说:“太子哥哥,我心悦你。”
我又轻声退了出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中德宫,只记得胃里一直翻涌,在宫门前就吐了一片。
我又有了身孕,算算日子,应该是明阳及笄那日,他强暴我,来的孩子。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孤立无援的小芙了,我有了自己的心腹。
我瞒住了他,自己喝了堕胎药。
生子时,到底有多疼,我好似淡忘了。
可我一直记得堕胎那日的疼,好似有千军万马从我的身上踩过,将我的灵魂永远地困在了令人窒息的黄沙之中。
我看着老嬷嬷端走的那一盆血水,绝望地想,若是母亲当时也能喝一碗堕胎药该多好,那这个世间就不会有风芙。
没有风芙,就没有那场屠杀。
没有小芙,东方彻可以好好地做他的太子,说不定也能和王家女花前月下,相敬如宾。
那时我已经不想活了,我拼尽全力地想,我这条命还能为孩子们做些什么。
没多久,我又得知了一个消息,司南远是秦渊,秦渊没有死。
司丞相是无辜的,他不是个好男人,他儿子太多,自己都不认识。
可他是一个好官,因为这些年总是我代替东方彻上朝,所以他收到信后,不顾自己会不会被怀疑,立马呈给了我。
我瞬间慌了,就在司丞相来之前,我才看到司南远和明阳在御花园的湖边吟诗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