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呀,公子这般冤枉我,稍后定然下起大雨,为我。。。”漪袊还没说完,廖即心就接上了。
“为您洗刷冤屈。”
漪袊惊讶的看着廖即心:“你怎知我要说什么,难不成我于公子心意想通了?”
廖即心有些好笑的打趣道:“王爷,今日,这老天已经欠着你一场洗刷冤屈的雨了,您这是准备存着第二场了吗?”
漪袊一听,才想起自己刚刚也说过此话,不由的也恍然一笑。
“行啊,公子现在都会打趣我了。”漪袊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觉得十分开心。
“那现在公子应该也懂了我要你怎样为我剥那葡萄了吧。”漪袊又说回了刚刚的赌注。
廖即心这才恍然大悟一般的,知道了漪袊与自己说这半日竟是说了这般的事,一下感觉到手脚不知放在何处,眼神也不知该看向哪里了。
漪袊看将人说的也差不多了,就又说了一句:“小公子放心,我自是不会让你现在就如此喂我的,那事自是要你情我愿的才能尝到那其中滋味,这事就当小公子先欠着吧,待他日你何时愿意了,再同我说。”
廖即心一听这话,是该接好还是什么的,说让自己愿意,那除却自己羞人外,自然也是愿意的,可还要同她说自己愿意,那岂不是自己太不知羞了。这话哪里说的出口的。
漪袊又道:“若是公子羞于同我说,将其替我制成葡萄干,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廖即心实在无法,见漪袊一会一句的,自己说又说不过,其他的又那她无法,只得讨饶道:“小民求王爷放过小民吧,莫要再说下去了。”
“哈哈哈哈”漪袊听着话自是又开怀的笑了,这一阵阵的笑声,从窗边一直传到了院子里,院中伺候的人都是漪袊这次带来的,平日里见惯了漪袊不苟言笑的冷峻模样,现下听着自家王爷如此的笑声,心中不由的有些肃然敬佩屋里的公子,竟能将自家主子哄的这般开心。
“好,就依公子的,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那咱们继续?”
廖即心点头答应了。
两人来回觉察不出时间的匆匆,漪袊也愿意让着他,两人都互相有输有赢。漪袊输了廖即心就会让她教自己玩些简单的骰子花样,廖即心输了则是欠下了一堆不平等的条约,羞的他一下午感觉都像有着火苗在脸上一直的烧着。
漪袊满意的拿着这些个与他待做未尽之事却不知,今日这戏言般的事真要做完,却差点又花了一世。但这却又都是后话了。
晚上的漪袊还是如常般的等廖即心安睡下,才来到了书房。
此时秀兰和秀菊已经等在了书房内。漪袊脸上早没了白日在廖即心面前的随性与笑意了。
她走到桌前刚坐好,秀兰就自觉的跪下。
“王爷,奴才今天失了礼数,请王爷责罚。”秀兰知道今日自己惹主子不高兴了,还是自请谢罪比较好,不然不知主子会如何。
“他说过去了,事情就过去了,你起来吧。且记得此事不得再犯。”漪袊今日心情本就不错,也不愿再与她再计较此事。
“奴才谢过王爷。”秀兰行了礼的起身。
漪袊才吩咐到:“你们派人给本王盯着廖府,这廖府中有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还有,给本王去好好的查查他在廖府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要事无巨细,特别是他为何会害怕虫子,还有没有其他是什么事,都给我去查。”
秀菊自然知道漪袊话中的他指的是谁,也不多问的就领命的下去了,漪袊从抽屉中拿出那块暖圭璧继续在上面画着什么,心里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漪袊这才记起,上一世的廖府因廖珠查出多年前的误判被贬,廖家长女廖志瑜被山贼给虐杀,再到最后廖珠又被查出贪污赈灾款,再牵连了大皇女私通他国的起兵造反一事,这才最后让廖府上下到最后,除了几个不重要的外戚,其他的都被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
自己上一世因着厌恶廖即心,也不他有母家做靠山,就从未仔细思考过此事。没有去查过这些事情究竟是不是廖珠所为,毕竟以自己所熟知的廖珠,定是没有胆子去做这些。可当赈灾款被发现数额有错的时候,自己派人去查,就顺利的发现了廖珠私吞。自己在大皇女造反前,也好似有人牵引一般的发现了在廖府的私通书信。
这一切说是廖府丝毫未参与,漪袊自是不信的,但说没有人在其后想让自己发现,漪袊也是不信的。所以当时背后之人到底是谁,这么恨廖家的人,到底是谁,难道真的是廖即心吗?那这廖即心做的?那他倒是做的干净,却也是恨绝,毕竟廖家上下一百多口的人。
那他在自己身边,自己岂不是养了条毒蛇在身边,毕竟他连自己的母家都能下此狠手,更何况那百般羞辱他的自己。
漪袊想想就觉得后脊背发凉,这一世的自己一定要好好将这个现在看着单纯的小兔子好好的就让他长成只大兔子吧。
秀兰看着自家主子,想了想道:“王爷,奴才听说最近这庄子附近来了个戏班子。”
“哦?”漪袊只是简单回着。
秀兰知道自家主子从不爱看那些个什么戏,但是这个却不同。
“听说是叫灯影戏。可新鲜了。”
漪袊虽说这一世不知,可上一世她可是什么没玩过。
“奴才想着,廖公子在这院子里,又伤了腿,也怪无趣的,不如请他们来这演上一演,也让廖公子瞧个乐儿。”秀兰说着。
漪袊想想:“可有查过来历?”
秀兰回着话:“查过,他们是特意来此地的。”
“特意?”
秀兰到漪袊身边附到耳边说了几句,就见漪袊的眉头一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容本王再想想,你先出去吧。”漪袊说着,又底下头去画着手上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