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千沫还没跑到房门,就被慕长洲擒获着,将她打横抱起,扔到kingsize的大床上。
慕长洲强大赤猩的身子重重地压上唐千沫,一手将她的双手捉住高举头顶。
“你怎么能逃出我掌心?”慕长洲轻蔑地说道。
“如果你真的要强来,我不阻止你,但能不能不要在... 这床。" 唐千沫有气无カ地说道。被慕长洲捉到,她就没打算能完好算是认命。
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哭哭啼啼,觉得这是什么大的事。经过这么多苦难,她还会觉得算什么大事?
不过是心上多上几条新鲜滚烫的伤口,偶尔抽痛一下罢了。
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了,多几个伤口又何妨?
“为什么不要这床?你还敢嫌? " 慕长洲蓝眸怒火更盛之,捉住唐千沫的双手狠狠用力,似要将她的手腕捏断。
其实比起捏断她的手腕,他更想毁了她。
“还啰嗦什么,不想换地方就快点,我可不想你的新欢回来看到床上多了别人,怕她会嫌脏。" 唐千沫忍住自己心碎的,口气不耐地催促道。
表面的一派淡然从容,内心又是怎样的说不出痛苦?
她这是跟谁在较劲?是自己还是他?
“你在意她?”盛怒燃烧的蓝眸掠过一抹奇异的精光,冰冷的语气居然隐隐有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手上的力气也轻松了一分。
唐千沫闻言,怔愣一瞬,又突然冷笑出声。
在意?她现在还有在意的资格吗?无论你爱不爱她,我都不存在在意的资格。就算有这个资格,我也不屑去在意。
如若你爱我,情敌三千,我又何必在意,如若你不爱,就算没有情敌,我在意又有什么意义?
“你笑什么?我问你话。"鹰利般蓝眸紧紧盯着唐千沫,轻易不放过她脸上一丝半点细微的表情,想要在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丁点儿的答案。
“我在笑慕总问了一个蠢问题。呵呵。”唐千沫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彻底激怒刚刚尚且还有一点耐性的慕长洲。
慕长洲怒气爆发,再也不顾及她的感受低头狼咬上她的唇,皓齿锐利紧紧咬住她的下唇。
一股温热的血液沿着唐千沫的唇一滑而落,滴在白色羊绒床单上,好似开出一朵妖异的彼岸花。
唐千沫的下唇被慕长洲咬出血,可是她半分不皱眉头,连哼一声都没有,默默承受他给予她的怒气。
如果说在她决定要来帝景湾的时候,就有预想到这一幕会不会有点矫情?亦或说从重逢的那天,她就预想到了?
不管如何,她知道在一年多前欠的一切现在都一一来还债。
是否这次过去,两人就可以从此... 相忘江湖?
一想到要与慕长洲相忘江湖,她的心紧拧得难受,几乎要窒息了。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怎生妄想天长地久?
无论慕长洲怎么折腾她,咬伤她,掐伤她,捏伤她,甚至在她蓓蕾行凶,唐千沫半声不喊痛,好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傀儡娃娃。
这场虐爱之中,只有他一人在狂情,自导自演一场不知是给她还是给他的悲剧虐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