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我家了？”凌波看着他，“一直在这等我？为什么不打电话？”

“不敢打，怕你不接电话！”邱小帅说。

凌波无奈地笑了一下，“除非我死了，否则你的电话我一定会接的。”

“你说什么胡话，不接就不接，还用得着你拿用赌？”凌波的这句话邱小帅听得真是别扭。

“我们找个地方喝点酒。”凌波提议。

“你敢喝？对啊，你今天不回家，想怎么喝就怎么喝。”邱小帅点点头，“我们今天必须一醉方休！”十几分钟后他们已经坐在了夜市上，桌上放了十几瓶啤酒。

“小波，我现在只能先还你十万，剩下的你还要等等。”邱小帅先干为敬喝了第一杯。

“没关系。”凌波也一饮而尽。

“你真喝啊？”邱小帅以为凌波只是说说而已，可现在看起来比他还想喝。

“我是不是看着就像个骗子？”凌波问。

“你没必要绕着弯骂我，对我就是骗子，骗了你的钱还躲着不见你。”邱小帅懊恼地说。

“我才是个骗子，把别人推坑里不算还要扎一把刀。”

“慢点喝，你这么个喝法几杯就醉倒了。”邱小帅夺过凌波手里的杯子，“你和聂薇又怎么了？”

听邱小帅这么一问，凌波的眼眶一下子红了，“聂薇差点出事！”他将这几天的事告诉了邱小帅，他能倾诉的人也只能是邱小帅。

“其实她也怨不着你，有因就有果，狼来了的故事我们都知道吧，她不那么整你，你也不会不相信她。”邱小帅说。

“我才是那只狼！”凌波直接拿起啤酒瓶猛灌了几口，“我才是不被信任的主体，我怎么能先考虑她怎么对我，而不是我怎么伤害过她，我怎么可以颠倒黑白，主次不分，我有什么资格去怀疑她。”

“小波.......”邱小帅看着他，“你们应该都太爱对方了。”

“你胡说什么，我们哪有什么爱？”凌波摇摇头。

“如果不爱，她又何必在乎一个你是不是第一时间赶过去，如果你不爱她，凭什么被她道德绑架，别说当时你已经错过了救她的时机，即使袖手旁观那也是你的自由，没必要自我谴责。”

“爱？她不可能，我不能。”凌波又喝下一杯，扑通一声倒了桌子上。

“真是死鸭子嘴硬。”邱小帅苦笑着，“两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