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应怜,仍为高国的皇后。”
此话一出,众人议论纷纷。
秋如晦接着道:“左氏所诞之子姓高,为高氏血脉,立为储君,居于东宫。”
“庄主!万万不可啊庄主!”
“为何不可?小皇子本就是天子血脉,立为储君再合适不可,大人不同意,莫不是大人心有异议?!”
“此事我已决定,不容再议,若谁心有不服,不如你来坐这个位子!?”秋如晦不容置疑的语气,殿下众人皆心中一惊不敢辩驳。
此时,有个不怕死的官员道:“庄主立皇后,立储君本是好事,不过臣心中有惑,愿冒死斗胆一问,秋庄主如此安排可是要娶了左氏,再将其子立储?”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望向秋如晦,左应怜也是心中期许,忍不住脸颊泛起微红,等着秋如晦的回答。
秋如晦定睛看了看那人,道:“我从未如此说过。”
那人并未害怕,继续道:“庄主自行决断便安排了这些,既然庄主不愿即位,又是以何等身份命令?再者说,若是庄主自由惯了,哪日不愿待在高国了,难道我等要封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为帝?!庄主身在帝位行使帝权,却不愿承认!如此一年光景,秋庄主殚精竭虑,臣等都看在眼里,可秋庄主虽为高国谋,却心不在高国!将国家视为儿戏!我泱泱一国,一年有余未有君主,全国上下认及仙庄庄主秋如晦马首是瞻,如今的高国不像国家,倒如同江湖组织一般,滑天下之大稽!”
“放肆!拖下去!”长逸大喝一声。
旁人虽无一求情,却都低着头不语,他们心中也是如此认为,不过不敢言罢了。
秋如晦伸手制止望了一眼此人,道:“你是礼部的人?”
那人甩开上前的士兵,回道:“正是。”
“依你之见?我该当如何?”
“臣认为,庄主应该择吉日即位高国皇帝之位,此为重中之重!至于左氏立后一事,我高国自建朝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先例,先帝高翼德行有亏,按律其亲眷妻儿皆应同罪并罚,可念在左氏曾有过救国之功,尚可破格立为妃!至于立储之事,若庄主按照臣前面所言行事,立储自然可以,不过此小儿尚在襁褓,对日后行径难以决断,即便如今立了储,倘若日后心术不正,品德不佳,储位亦可去之!更何况,待庄主即位后充盈后宫,育得皇子,此事日后可再行定论!”
“老东西,就你长了嘴!”长逸骂道。
“若我偏不坐这皇位呢?”秋如晦道。
“那便不能立妃立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