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员离开后。
江律师再次看向夜莺,轻声安慰道:“唐女士,您放心,他们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越说明这案子有问题。我会想办法弄清楚情况的,您一定要保持冷静。”
夜莺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江律师,有你在,我安心多了。我相信你一定能还我清白。”
现在,事态还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所以,她也不用太过担忧和焦虑,一切交给律师处理就好。
倘若真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那她也只能破釜沉舟。
……
转眼。
三天过去了。
夜莺被当做经济罪犯,交由专人看守。
她被关在一处秘密酒店,身边24小时有专人看守。更不得和外界接触,也不能和外界联系。
港大医院。
沈星乔这几日心急如焚,更联系不上妈妈,这让她更加焦虑不安。
池宴忱只能不断安慰她,“乔乔,我向你保证,妈妈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
“不用担心,调查经济罪犯都是这套流程。他们没有实质的证据,只能用限制人身自由的这种方式,来攻破罪犯心理防线。”
“但妈妈的心理抗压能力很强,不会有问题的。”
“但我还是放心不下,我心里面一直堵的很难受。”
“我知道,你放松一点,这样吧,你回家陪陪孩子。”
“……”沈星乔听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池宴忱。
池宴忱冲她微微笑了笑,柔声说:“我们两个都在医院,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去看泽宝儿。”
“我出不了院,但我想你能多陪陪他。”
“……嗯好,我知道了。”沈星乔听完,心里面还是一阵揪疼。
到了下午的时候。
沈星乔收拾了一下,回去帝臻宫看孩子去了。
等她走后。
池宴忱脸上一阴,立即吩咐艾伦,“艾伦,就把梁煦给我叫来。”
“好的,池总。”
四十分钟后。
艾伦带着梁煦来到了医院病房。
梁煦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基本上走路是没有问题了。
进到病房。
“阿忱,你找我什么事?”
“你过来。”池宴忱冷飕飕的看着她,让她上前。
梁煦愣了一下,犹豫着没有上前,“……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就在这里说,我能听得见。”
池宴忱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还是无能为力,但他的愤怒根本抑制不住,“在我面前装糊涂是吧?”
梁煦脸色一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池宴忱又气又怒,“你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非要我给你戳破吗?”
“池宴忱,你到底想说什么?”
池宴忱死死盯着梁煦,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夜莺被抓,是不是你干的?别跟我装傻,除了你,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也没人这么恨她。”
梁煦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但仍强装镇定,眼神闪躲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平静:“阿忱,你可别冤枉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和夜莺无冤无仇,干嘛要害她?”
池宴忱冷哼一声:“无冤无仇?你对乔乔的嫉妒都快溢出来了,你当我看不出来?”
“你是想通过报复夜莺,从而报复乔乔是吧?”
梁煦咬了咬嘴唇,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阿忱,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一直都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受伤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你难道不知道吗?怎么现在却怀疑我做这种坏事。”
池宴忱不为所动,冷笑一声:“别在我面前演戏,我没时间跟你兜圈子。报案人背后的神秘账户,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要是让我发现跟你有关,你知道后果。”
梁煦心里一慌,但还是故作强硬:“你查就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不怕你查。倒是你,受伤还不好好养着,天天操心这些有的没的,小心病情加重。”
池宴忱怒极反笑:“梁煦,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夜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如果是你举报的,给你想办法弥补。”
“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
梁煦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池宴忱,你太让我失望了,居然这么不信任我。我看你就是被沈星乔她们母女俩迷了心窍,才会这么冤枉我。”
池宴忱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更厌恶:“少在我面前挑拨离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是不是你干的?”
梁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再说一遍,不是我,你要是不信,就尽管去查吧。”
说完,她转身想走,却被池宴忱叫住。
“你给我站住!这件事没查清楚之前,你哪儿也别想去。艾伦,看好她,没我的命令,不许她离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