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池宴忱,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池宴忱没有回答她,也不想在和她多说半句废话。
“梁小姐,请您配合一下。”
梁煦愤怒至极,“池宴忱,你太过分了。”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如果因为你从而耽误不了大事,你一定会后悔的。”
池宴忱眉峰一皱,阴森森的说:“不要跟我说那么多废话,你是怎么举报夜莺的,就怎么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梁煦眼神游移闪烁了一下,忍气吞声的看着池宴忱。
“……池宴忱,你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吗?”
池宴忱冷冷看着她,语气冷漠阴沉,“梁煦,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我已经对你一忍再忍。”
“从今以后,我们之前那点情分,已经全部耗光。你要做什么我不管,如果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更不会再对你留半死情面。”
“……”梁煦吞了一口重气,又气又怨的看着他。
“至于你的孩子,我想池北霆会想办法去救。而我的孩子,我也会拼尽我所有的能力找回来。当然了,在能力的允许范围内,我也会尽我所能救你的孩子。”
“但这是出于人道主义,跟你我从前没有半点关系。”
梁煦隐了隐眼泪,怨怼的说:“池宴忱,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
“是!”
“你好自为之吧!”
“……”梁煦又生吞一口重气,心中像油煎火烤。
无论是池宴忱还是池北霆。
这辈子,都不会在和她有任何可能了。
她曾经高高在上的骄傲自尊,也在这一刻,碎了一地。
原来,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分量,真的没有那么重“”
……
与此同时。
江律师在警局外的压力下并没有放弃。
他凭借着在港城法律界积累的深厚人脉,联系上了一位曾经在警队内部有过交集的资深顾问。
在这位顾问的牵线搭桥下,江律师终于获得了与负责夜莺案件的高级警官私下会面的机会。
在一间隐蔽的咖啡馆里,江律师诚恳地向警官表达了自己对案件公正性的担忧,并详细指出了证据中的疑点。
再之后。
江律师趁热打铁,提出愿意与警方合作,共同寻找案件的真相,还夜莺一个清白。
警方思索再三,最终决定冒险与江律师联手。他们开始重新梳理案件线索,从报案人的背景入手,层层深挖。
经过连续几天几夜的艰苦调查。
终于发现报案人背后的神秘账户,资金流向竟然与一个境外犯罪组织有关联。
这个组织一直试图在港城拓展势力,而夜莺曾经在外交领域的工作经历,无意中触及了他们的利益。
……
经过十多天的不懈努力。
在夜莺被关押了两个星期后,最终因证据不足,终于被无罪释放了。
沈星乔亲自去了看守所接夜莺,“妈妈,你终于出来了!”
“傻孩子,哭什么?妈妈这不是好好的吗?”夜莺母爱满满的摸着她的头,慈声安慰。
沈星乔紧紧抱住夜莺,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带着哭腔,“这些天你受苦了,我和池宴忱都快急死了。”
夜莺温柔地拍着女儿的背,轻声安慰:“傻孩子,妈妈没事,别担心。”
沈星乔擦了擦眼泪,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嗯,看到妈妈没事,我就放心了。”
“沈太太,太太,请上车吧!”
“好。”
司机已经打开车门。
夜莺和沈星乔一前一后上了车。
“宴忱怎么样了?他身体好点了吗?”
沈星乔点了点头,“嗯~,那已经好多了,已经从重症监护室难道普通病房了。”
“这次妈妈能顺利出来,多亏他帮忙。”
夜莺听了,脸色微微触动,没有再多说什么。
“妈妈刚刚出来,还是住到帝臻宫哪里去吧。”
“池宴忱已经让管家收拾了房间给您,还准备了洗尘宴。”
“……”夜莺听了,眉头皱了皱。
之前,沈星乔为了变现,已经将沈家祖宅以及几套豪宅都卖掉了。
如今,沈家在港城的房产只剩下丽景湾。
前些时日,夜莺都是住在丽景湾。
“不了,我还是住到丽景湾比较方便。”
“妈妈,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那里,我会放心不下。”
“你搬到帝臻宫,还能陪陪外孙,我也能经常回去陪陪你。”
“乔乔……”夜莺听了,欲言又止。
大宝儿被迈瑞思的人抓走了。
一直到现在还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