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只说让我拿钱办事,我……”
“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敢合作,刘远国,这么多年,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少女好似失了兴趣,嫌弃移开脚,看了看鞋上沾染的血迹,她淡淡开口:“墨氰,过来。”
狼尾少年听话走过去,单膝跪下。
银色高跟鞋踩在他雪白的西装上,昂贵的布料此刻却被当成最廉价的抹布,擦拭少女的鞋底。
“啧,还是好脏。”
少女眉眼间都是不耐,随意踢掉脚上的鞋,垂眸看向地上低眉顺眼的少年,眼神冷漠。
玉足轻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对上自己的视线。
酒吧被清场,保镖全都低下眼,不敢冒犯。
少年喉结微动,有些不敢看颜色盛绝逼人的少女,故作害怕垂下眼帘,实则掩饰底下的欲望。
“丢人现眼的东西,连人都抓不到。”
“我错了大小姐,请您处罚。”
手中的刀被恭敬抬到头顶,少女却恶意将脚趾点在他的喉结,如同主人扼住恶犬的命脉。
他屏住呼吸,极力压制,才不至于颤抖。
大小姐。
大小姐。
微蜷的五指都在发颤。
“这么脏的东西,也配碰我?”
血液凝固,如坠冰川。
墨氰收拢五指,握住刀刃的那只手淌下血液,滴在少女的小腿上。
这无疑是极大的冒犯,让少女生气了。
“下贱东西!”
她脚上没有收力,将人踹倒。
单脚站地很别扭,少女好看的眉轻蹙,“过来。”
墨氰迅速从地上起来,重新跪回去。
“抱我到车上。”
“是。”
白色的裙摆扫过白色的西装裤,随着少年一步一步,离开这处混乱。
路过刚刚少女坐过的卡座,看到地上的男人,他很轻易明白发生了什么。
杀意一闪而过,他没说话,安静抱着娇气又脾气不好的大小姐离开。
只是事后,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仿若人间蒸发。
回到别墅,经纪人的电话打来。
“我的慕容大小姐啊,明天还有戏,你怎么离开酒店了?”
“王姐,家里有点事。”
少女声音带着一点撒娇意味,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一手拿着干毛巾慵懒地擦着湿头发。
“慕容家……咳咳,麻烦吗?要不要再跟导演请几天假。”
“暂时不用了,明天下午就能回去,劳烦王姐跟导演说一下。”
“好!你戏每次都是一遍过,给剧组减少了多少成本,我想导演也不会太计较。”
手中的毛巾被拿走,慕容琳习以为常,享受着少年的擦发服务。
“好的,就这样,挂了。”
将手机丢在沙发上,她闭上眼向后靠。
刚出浴的肌肤上还带着些许水汽,氤氲动人。
墨氰也只有这时,才敢肆无忌惮窥视她。
“养不熟的白眼狼,眼珠子不要就挖了。”
她冷冷道。
“抱歉,求大小姐责罚。”
“呵。”
慕容琳将人的手拍开。
起身把人推到身后的床上,拿起床边的黑色的手枪。
手上的枪抵在他的脑门。
雪白的大腿分别与少年腰间的西装碰撞。
“就这么想我罚你?”慕容琳秋瞳波光流转,褪去无辜的表皮,露出底下的魅惑。
双手握枪姿势标准,她手指微动,手枪上膛。
“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闻着少女身上独特的幽香,墨氰以下犯上抬手隔着薄纱抚上她的腰。
“求,大小姐责罚。”
他身下的起伏很明显,少女嫌弃地点了点他的脑袋,“仆人就要有仆人的样子。”
墨氰眼神此刻毫不掩饰,喊了一声什么。
慕容琳淡粉的唇轻扬,带着淡淡棕色的眼瞳闪着愉悦。
“真乖。”
枪口抵在他的太阳穴,慕容琳轻咬住他的喉结。
栗色的长发还湿漉漉的,扫过少年的脸颊。
墨氰忍不住了,用力把她的枪丢在地上,抱着人就开始攻城略池。
*-*
荒唐半宿。
墨氰眼神带着占有欲,细细掠过少女睡颜,手上动作细致,帮她把最后一丝湿润的发丝擦干。
“臭狗?”他轻笑。
那记得绳子不要松开。
不然,变成了恶犬,可是会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