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世界背景加载完成。”
“主线任务加载完成。”
“188号宿主第五个任务世界进入成功,祝工作顺利。”
……
灯光闪烁,尖叫狂呼冲破屋顶,夜色撩人,酒色更是迷惑心智。
夜也许是最能让人释放最原始的欲望的时候。
A国,酒吧中。
白日如何人模狗样、衣冠楚楚,到这里,都会不知不觉被狂野的欢呼和肢体接触,慢慢沦陷其中。
一个醉醺醺的男子跌跌撞撞往厕所走,却突然被一格酒瓶绊倒,好在扶住一旁的沙发,才没有摔得狗啃泥。
“你奶奶的,哪个混蛋乱丢!”他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抬眸却对上卡座阴暗角落处,一个洁白与整个酒吧都格格不入的身影。
斜肩的白裙,层层叠叠的裙摆错落在深红色的沙发上,露出的无论是肩膀还是纤手,还是银色高跟鞋的绑带下的玉足,都如初雪般冰冷洁白。
“美女,一个人……嗝!人啊。”虽然只看到一个下巴,却已足够惑人心魄,“来,我们喝一杯,嗝!交个,交个朋友!”
他撑着沙发起来,顺势挪了过去,故意露出手上好几十万的表,碎钻在五彩的灯光下,纸醉金迷。
他还没靠近,就被一把黑伞尖端抵住胸口,将他控制在几米外,无法靠近。
“这位大叔,劝你离开哦~”
隐藏在阴影处的少女开口,栗色的卷发及腰,在她纤细的腰间晃荡。
“离开,嗝!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跟叔,以后,想要什么都可以,嗝!”
男人还要靠近,伸手要把黑伞拿开。
“嘭——”
伞面打开,直接给他一兜脸。
“臭娘们,你找打啊!嗝!”男人当时冒火了,打算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无知的少女。
这个地方很角落,算是酒吧中安静一点的地方。
所以他也不担心被人看到。
就算看到,也不会理睬,这种事在这样混乱的酒吧并不稀奇。
有恃无恐地把雨伞握住,然后用力一抽——
没抽动。
再用力一抽,还是没抽动。
阴影处的少女发出嗤笑,伞的尖端慢慢下移。
男人本就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
“嗤——”
“啊——”
尖端伸出一把利刃,直直捅入他的肾。
没有管地上打滚捂住流血伤口的男人。
“围剿吧。”
玉指按了按耳中的蓝牙耳机,少女慵懒吩咐。
“是!”
原本正在狂欢的一些人,收到命令,立即朝二楼缓缓靠近。
“啊,来人!来人啊!杀人了!”
路过的人好似看不见地上的大滩血迹,听不见他的哀嚎,只是对他在地上打滚的举动投向疑惑的目光。
仿佛在说——老弟,不理解,但尊重。
然后就急匆匆离开了。
这种异况更加加深男人的恐惧,他这才酒醒大半,意识到自己踢到铁板了。
“你…你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沙发上端坐的少女没有回答,只是随意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红酒在灰色晕染的高脚杯中波光暗沉,好似血液一般。
她气质高傲又危险。
如同夜里最凶狠又最会伪装的野狐,端是最无辜的表皮,和最凶残的手段。
“嘭——”
酒吧二楼巨大的玻璃窗破碎,从上面掉下一个人。
直直摔在一楼,痛苦地在玻璃渣中抽搐挣扎。
“啊——”
酒吧乱了。
人群四处流窜。
安静的少女终于站起来,缓缓走了过去。
银色的高跟鞋踩在玻璃渣中的中年男子的脸上。
随意碾了碾,血渍在鞋底抹开。
“刘叔,当个成事不足的蛀虫不好吗?”
白裙少女脚上用力,中年男子本就肥胖的五官皱在一起,很是丑陋恶心。
她微弯身子,卷发从她系着蝴蝶结的腰间滑落,荡在空中。
“背叛我,活腻歪啦?”眉头轻挑,她笑得残忍。
“大休且,唔出了,唔出了!”大小姐,我错了,我错了。
四周的保镖聚齐,压着刘叔的手下,守护状围在少女身边。
“唔菜也噗干了,秋求宁,如了沃扒,如了沃扒!”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中年男子口齿不清痛苦求饶。
楼上一个白色西装的少年下来,雾蓝色的挑染缀在狼尾发端,英气凶狠的五官透着危险,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那种狠角,只待成长,就会成为一方大佬,祸乱各处。
少年手上的短刀还沾着血,刀刃的模样和落下楼的男人胸部的伤口重合。
穿过保镖的圈子,皮鞋踩在碎玻璃渣上,发出咯吱声,像极了骨骼断裂声,清脆好听极了。
看到少女银色高跟鞋竟然踩在那坨垃圾脸上,少年眼眸沾上点点暗光。
“饶你?好啊,告诉我你新主子是谁。”少女轻抬鞋尖,让他能说话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