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放假之前，杨兰就提前回老家了，毕业论文已经多次修改后定稿，等着过年后回来再让导师预审下，然后再进行打印。

郝强也全程参与了杨兰的毕业论文修改过程，给出很多有价值的修改意见，男人的逻辑思维方式更有结构化，杨兰根据郝强的意见修改后，文章逻辑结构清晰了很多！

郝强的金融学术文章发核心期刊的量已经超出杨兰的数量，前后世的视野加成，指导杨兰问题不大。

杨兰是最清楚郝强的学术研究能力的，关于学术文章的进展，当前也唯有杨兰是有共鸣的分享对象，顺带着影响杨兰都努力发出来几篇核心文章，在语言学院日语专业研究生中出类拔萃。当然这其中少不了郝强的参谋和出力，这种精神层次的交融碰撞，让两人更加琴瑟和谐。

杨兰毕业后的定位郝强也有所考虑，也征求过她本人意见，派杨兰到日本建立芯片研发中心，借助日本雄厚的积累，为自己的应龙科技打基础！

日本是当前亚洲最发达的国家，要做芯片研发，日本是绕不开的，日本是半导体行业当之无愧的霸主！

明年1995年，对于日本人来说是一个记忆深刻的年份。这一年是日本历史上最辉煌的一年，也是日本走下坡路的开始。日本媒体在报道日本经济时常使用的一个词汇是“失去的二十年”。日本媒体所谓的“失去的二十年”是指上世纪90年代日本泡沫经济破灭后的二十年。在1997-2017年的20年间日本实际经济增长只有16.5%，年均增长率只有0.77%。同一时期我国经济的年均增长率是9.5%，越南的经济增速接近于8%，韩国的经济增速也大体保持在日本的3倍左右。

1995年起，日本企业会出现一种集体趋势，日本市场利率环境接近于零，但企业们不但不爱借钱，还特别积极地偿还旧债。

这个趋势在商学院里面是解释不通的。因为从传统商学角度看，市场都零利率了，企业不但不借钱投资扩产，反而不断地还债，那就说明企业无能，面对零成本的资金都没有办法拿去赚钱，那这样的企业就不如关门清算，让股东拿钱去投给其他的能够赚钱的企业。

那么，这些不肯借钱的企业是真的经营不善吗？也不是。这边资产价格在暴跌，但那边企业们背负的债务却还是在保持原值。比如说一家日本企业，原本拥有价值100亿日元的土地，它拿来抵押借了银行70亿日元。结果现在土地只值10亿日元了，它背的债务呢，却仍然还是70亿。这就是使得这家企业虽然经营上仍然表现得很正常，但它在资产负债表上却表现得资不抵债，陷入了所谓的「技术性破产」。

所以企业为了避免真实破产结局，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声色，私下里玩命赚钱，玩命还钱，尽快把负债规模缩小到资产规模以下。因为这个时候，企业的目标就不再是利润最大化，而是变成了负债最小化，主要来修复企业的资产负债表。

这时候，郝强觉得应该是有机会收购部分高新技术业务的，如果杨兰能过去，日本这个重要的基地，就有了个放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