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翟灵鹤叼着一张烧饼坐在衙门门口。他来得很早,在等宋徐行。
想不到的是宋徐行是从里面出来的,悄无声息地走到翟灵鹤身后。翟灵鹤还啃着那张难嚼的饼,出声让翟灵鹤为之一惊。
宋徐行:“我说衙门什么时候请了一尊神像,堵在路中间。”
翟灵鹤:“宋大人怎么来得比我还早?我……方才进去没看到你啊。”
翟灵鹤懒得想个因为,把多带了一块送给他吃。
宋徐行:“没人来得比我早了,我就住在刑部。”
翟灵鹤:“原来如此。”
宋徐行半躬着和他说话,捏着那张硬如石块的吃物,“翟大人这玩意能吃吗?”
“能,味道还不错。”翟灵鹤拍了拍袍子,站了起来。
正值晨光熹微,一袭朝阳映射在刑部的牌匾上。照亮了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彼时充满了的光明,却没人注意阳光没有温暖。
宋徐行:“昨日就听大人做了件好事,让我好生佩服啊。”
“啊,没什么。”翟灵鹤推开桌上摞起的书卷,就半日没来就多了一堆。
对面宋徐行的桌上比他还高,中间凹了一个坑方便他办公。
宋徐行商议道:“明日尚书府送殡,今日我俩一道去吊唁吧。”
“正有此意。”翟灵鹤点点头,他是昨夜收到讣告,来找宋徐行结伴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