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朝堂臣子,身份不同了。她只是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宫女,应不得那一声姐姐。”
“你说话我不爱听,闭上你金光闪闪的大门牙。”翟灵鹤扒开徐褶的胳膊,快步追上陆宣年。
徐褶凝望翟灵鹤蹦蹦跳跳的身影,突然冷眉一横想起件重要的事。
只见他回到宴席位置上,晃了晃酒杯。酒果然没了,自个儿偷偷摸摸把酒喝了,拿着出宫打掩护。
“……好狡猾的狐狸,趁人之危。”
翟灵鹤抛下陆宣年一个人跑了,出宫的路他记得的。徐褶这么久没追上来,一定是回去查看了。
徐褶那劲道,恐怕手指又要痛个一时半会。翟灵鹤脚步飞快,几乎是跑着出的宫。
杵在宫门石狮子上休息,一呼一吸大口大口地喘气。一抬头看着覃鱼的马车,覃鱼不是先前走了?
翟灵鹤没那么自恋,但不得不猜想覃鱼是特意等他吧。像是覃鱼会做的事,翟灵鹤还得赴约,可不能被他发现了。
招呼不打溜走了,翟灵鹤今日心情略好。脚步不自觉轻快些,不想一刻停歇快快逃出这地方。
马车帘子卷起,覃鱼肃冷低呵一气:“你要见谁呢?这么高兴,连我都不来打声招呼。是怕我会阻拦吗?”
阿黎没在身边候命,换了另一人驾车。徐褶和陆宣年出来时,马车才缓缓驶离。
徐褶:“那好像是覃大人的马车,对了,宣年你家马车是哪辆?我送你过去。”
陆宣年:“好……”
没等陆宣年说出后话,陆府的仆人从一侧蜂拥而来。井然有序地给陆宣年披裘捂手,周全呵护。
没见过这么一大阵仗,徐褶不免看重陆宣年的病情。心念道:真有这般严重?少接触为妙。
正要悄声离去,陆宣年发现了他:“徐兄我送你回去吧。”
“不了不了,我想走走。别送,怕了。”徐褶头也不回,招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