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入一条小径,竹林中坐落着一处宅院,刚推开门,一人从身后出现吓了望秋一跳,杀手们走路都没声儿吗。
“参见望秋冥主。”
“小四,你要吓死我啊。”
“望秋冥主才是,鬼鬼祟祟,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哼哼。”望秋心虚地冷笑了几声,“你家冥主何在?”
“后山练剑。”
“那正好,小语,快走,我带你去偷学真正的剑术。”望秋拉住石语就朝后山奔去。
小四摇了摇头,望秋冥主还是老样子。
无风胜似有风,律动的是随之飞扬的气韵,一剑幻化数剑齐出,快如飓风,原地即可舞剑成盾,比起非凡的实力,享受的更是一场视觉盛宴。
石语直接惊呆了,“好厉害。”
“嘘!”
三叶利器袭来,望秋根本无从躲藏,瞳孔放大,愣在了原地。竹叶刺破一旁的翠竹,飘落在地,二人心有余悸。
望秋怒火窜上心头,骂道:“夜久,你脑子被驴踢了吗!”
“你来做什么?”夜久看清来人,有些不耐烦道。
“你以为我想来啊!该死!”望秋咽不下这口气,但也只能默默咽下,谁让自己有求于人。
“你看。”望秋拉过石语,嬉皮笑脸,“这是给你带的礼物,一个小徒弟。”
夜久冷眼一瞥,“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别呀。”望秋死皮赖脸,“这可是练武奇才。”
“哼!”夜久冷哼了一声,出剑朝石语而去。
石语害怕地撒腿就跑,一个不小心绊倒石块摔倒在地,哭喊道:“小秋姐姐,救我!”
收剑停下,夜久不屑道:“这就是你说的奇才?”
“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欺负小孩子!”望秋语带责骂,“总之你今天必须收他为徒。”
夜久一个白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小秋姐姐,小语是不是很没用,我不该跑的。”石语很是自责。
“傻子才不跑,那就是头蠢驴,别跟他一般计较。”望秋安慰道,“小语不哭,吓着了吧。”
石语撅着嘴,委屈地摇了摇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
是夜
哄睡石语,望秋仰头看着星空,叶离谷的天没有万水峪的美,这里太阴暗了,而且隐匿着诸多杀手,带着浑然天成的肃杀之气。
叹了口气,望秋刚站起身,一人迎面走来,她没有理会,擦肩而过,直接离开了。
“你去哪儿?”
望秋没有答话,头也不回地迈步往湖边走去。
夜久本想直接进屋,心中纠结了一番,还是追了上去。
“你不会生气了吧?”夜久拉住望秋。
“什么?”望秋转过头,一脸平静。
夜久这才发现,还有其他人也在看着。
宋岱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他只希望他没有打扰到二人,“夜久冥主,望秋冥主。”
夜久放开了望秋的手,局促的快步走开,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也会心乱如麻。
“夜久冥主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脑子有病。”望秋没好气道。
“主上让我来取七骨剑,还有边境据点一事,可有确凿证据?”
望秋拿出盒子和一封信递给宋岱,“南藩君主的确没有参与据点的安插,但此事太过诡异,似乎并不止南境有人在作祟,先让主上注意东越边防的动作,进一步的结果还有待调查。”
“东越?”宋岱忧心忡忡。
“总有些杂碎不安分,我会与震门联络,非得把他们都揪出来不可。”
“望秋冥主须尽快,依主上的脾气,据点虽然清除,但抓不到幕后主使之人,必定免不了一场纷争。”
“区区一个南藩,还怕他不成,放心,我把这边的事务处理完就亲自动手。”
“你来叶离谷有何事?”
“唉!”望秋提起就来气,“帮我儿子找个师父,结果夜久那个挨千刀的家伙,死活不肯答应。”
“儿子?”
“没什么。”望秋转身挥手告别,“我要睡了,小岱慢走。”
宋岱折身上了船,秋姐姐何时有儿子了?
石语半蹲着身子,扎好马步,汗水滴滴落下,望秋在一旁给他擦着汗,不停加油打气。
小四拍了拍石语的腰,“收腹吸气,背打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