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自己对婚姻也不算忠诚,结婚后大保健和花柳巷也没少去。可是女人出轨就是伤到了他大男儿自尊。
自己是赘婿理不直气不壮,虽然打过孙映然几次,但是都没敢下死手。
孙映然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女人,现在彻底投入小情人怀抱,对自己的自闭症儿子和老公充耳不闻。
一点母亲与女人的责任心都没有。
戴栖吾不由地怀念起了自己的前妻。前妻照顾家庭、温柔和善、任劳任怨像一头不知疲惫的老牛。他嫌她穷与她离婚,傍上富家小姐觉得自己人生应该打开新篇章。
今时今日,又后悔起来。
他只能把自己的失败全部归咎于孙映然与她的小情人。
他可要给他们这对狗男女一个教训。
一面想着,他一面从桌上拿起一叠照片。是从很远的地方用长焦镜头拍摄的。
戴建国站在一旁吩咐着手下人把一个正方形物体往山崖下推。
他翻动手中的彩色照片,努力想看清楚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如此神神秘秘,掩人耳目。
但背景实在是太黑,又没有可以借助的照明灯。照片只能看出这行人行踪诡秘,却不知其真正意图。
他从中嗅到了非同寻常的味道。
戴建国,你究竟隐瞒了什么?
戴栖吾冷笑。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能够反败为胜扭转局面的东西。
某人的把柄。
她咬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留下细细的红印。宋济之抱着她的头,任由她为所欲为。
黑暗里,他张嘴,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
她坏笑的离开他。捧起他的脸,直立身体,吻他的眉骨,眼睛,与鼻梁,最后是他的人中,他微启的双唇。
他伸手扣住她后脑,随即热切的回吻她。
鼻尖紧紧贴在她面颊,仿佛要钻进她的皮肤里。
他翻身将她压下去。压进柔软的床垫,像是一下子栽入了云层里。
她笑了出来。
偏头躲开他的吻。
又被他追上,覆盖上自己的嘴唇。
他也笑,吻从她的唇上离开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和肩膀上。
最后他将嘴唇贴到她耳边,吻她的耳朵。
她听到他轻声对她讲。
“我爱你。”
这声音微弱到她几乎以为那是一场错觉。
她的笑容在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而悲伤的神情。
爱?
爱究竟是什么?
在黑暗里她求索他的眼睛,想从那漆黑的双眼求取一点真相。
真的爱应该是空气,你需要它,但你看不见它,你甚至不需要在意它。如果你感受到它的存在,那么那便不是爱,只有缺氧的人才会感受到空气,因为所剩无几,所以格外珍惜。
那么她是哪一种?
也许二者兼有。
他没有说出口的时候她感受不到。从他口中说出的那一刻又那么令人动容。
她闭上眼。
感官变得麻木。
他起身,用手碰开了床头台灯的开关。
戴妮娜的眼皮因为光线而缩紧。她将手臂举到自己的眼睛上用以对抗光线的侵袭。
宋济之下床,他走进浴室,出来时身上已套好一身浴袍。
她从床上坐起,才发现周身酸疼,几欲散架。
宋济之一面系上浴袍的带子,一面肆无忌惮的打量她身体。
她身上遍布难言的痕迹,因为刚着上的缘故,新鲜而触目。
意识到他视线,她并不急于遮羞。反而丧失羞耻之心一般,大剌剌打开双臂,反撑着手呈现给他。
她颇为自恋地道。
“怎么样,我的身材还不错吧。”
宋济之弯唇一笑,眼睛往下一扫仿佛是在大脑里快速进行了思考一番。
他很轻挑地说。
“观感不错,手感一流。”
她抄起一旁的枕头往他脸上招呼。
“不要脸。”
“臭流氓。”
枕头被他很轻巧地接住。
他笑。
“现在我去做晚餐,你休息一下就出来。”
他又看她一眼,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
“记得穿好衣服。”
“不然上桌的不是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