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陷阱!”
炭治郎瞬间明白了,原来如此,只是下山的话确实太简单了,但是有机关的话就不一定 了。
才想到办法从地洞里爬出来,炭治郎感觉自己又勾到了什么。
“糟糕,又中陷阱了!”
咚的一声,悬挂在空中的圆木从背后撞向炭治郎,把他撞得面色铁青。
要是像这样连续中陷阱,根本无法在太阳升起前下山!
炭治郎提起精神大口喘着气,勉强起身继续下山。
“好难受,快喘不过气了,这座山的空气很稀薄,比云取山还要稀薄很多!怪不得上来的时候就会脑袋发昏,呼吸困难。我回得去吗?或许会在半路上不省人事吧。”
炭治郎拖着沉重的步伐,勉强前行。
“不,我一定要回去,叶文哥和祢豆子都还在等着我!好好调整呼吸,闻清楚陷阱的味道,被人亲手设下的陷阱,味道肯定与周遭不一样。”
很快炭治郎就分辨出陷阱,但知道归知道,陷阱照样挨,炭治郎在几次中只能有一次顺利避开,他几度掉落坑洞,被飞来的石头和圆木砸,被反弹的竹子抽中。
即便如此,炭治郎依然不屈不挠,摇摇晃晃地往山脚下走去。
为熟睡的祢豆子盖好棉被,鳞泷左近次和叶文在小屋内煮着寿喜锅,有说有笑的吃着。
“原来您当年也是斩杀了一位下弦吗?”
“哈哈哈,好汉不提当年勇啊,现在的我也只能充当培育师了,也是主公厚爱我这样引退之人还能掌握不小的权利,真是让人不习惯。”
........
东方的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山里的小鸟早已醒来,啾啾鸣叫。
还是不行啊——就在鳞泷左近次这么心想的时候,小屋的门吱嘎一声地打开了,炭治郎带着一身泥泞和鲜血,还不容易才站稳脚跟。
“我......回来了......”
不过大概是濒临极限了吧,炭治郎这么说完就缓缓地跪倒在地上。
“.......我承认你很有一套,灶门炭治郎。”
鳞泷左近次低头看着少年静静地说道,然而炭治郎还没听到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他在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只有躺在被褥中的祢豆子和鳞泷左近次。
“叶文哥,他走了吗?”
“是啊,鬼杀队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他也不想影响你的训练,所以趁你睡着的时候走了。”
“我还想感谢一下他,陪着我走过这么远的路。”
“没关系,等你实力提高了后自然而然的就能见到他了,他可是守在了鬼杀队的某只重要部门里呢,等下次的时候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成长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