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武大郎家找武松。他想试试武松能不能教他一些武艺,毕竟他现在的身体还有些虚弱。
到了武大郎家,找到武松,把来意说明。
武松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现在练武有点晚了。
不过他还是检查了乔浩然的根骨,然后摇了摇头。”他沉声道,“根骨不佳,但我可以教你一套最普通的拳脚,先练着打熬身体。”
乔浩然自然是感激不尽。从那之后,他每日卖完梨后,都会去加练那套拳脚。同时,他也会去武大郎家找武松请教。他想要变得强大起来,这样他才能在这个时代活的更好些。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半个月,乔浩然再次来到武大郎家。这次,潘金莲告诉他,武松已经搬到县衙去了。乔浩然心中暗道:“果然,你终究还是把他腻歪走了。”他开始意识到,这书本的惯性还真是强大啊,大戏开场了。
从那以后,乔浩然的生活变得更有规律了。他每天都会在阳谷县的街头叫卖梨子,同时打探西门庆的行踪。一旦发现西门庆在哪个酒楼饮酒,他就会赶过去,试图再卖些梨给他。
乔浩然每天都会去王婆的茶铺坐坐,偶尔和她斗斗嘴。他的行为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毕竟,在这个小县城里,每个人的生活都很单调,所以他这样的行为也算不上异常。
这一日他按照往常的节奏去寻那西门庆没有寻到,又跑到武大郎家里见潘金莲也不在。
随后他又寻到王婆那里说要卖梨给西门庆,他打听到人来这里了,但王婆却死活不让他进去。这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乔浩然心说这也没忍耐几天就开始作妖了,也不跟王婆纠缠了,急忙跑去找武大郎说她媳妇与人通奸 ,武大不信让乔浩然不要耽误他卖炊饼。
乔浩然只好去找武松告诉他家里出大事了。
武松问他是什么事他却不说清楚只是拉着武松往武大郎家去。到了地方让武松挑了担子拉着他哥哥就往家去。
武大郎很不情愿的拉着往家走,武松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乔浩然说当街不好说,回家去说,武大郎也支支吾吾不吭说。武松不再问,拉着武大郎就往家走,武大郎拗不过只能跟着回去。
到了家,武松说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武大郎还是不说,乔浩然只好说道:“武二哥哥,今日我去寻那西门大官人卖梨,刚好看到武大嫂子同他一起去了王婆的茶铺楼上,我要去寻那西门大官人,王婆抵死不让,我就想肯定有事。回来告诉武大哥哥,他又不信,仍旧在那街上卖炊饼,我就去寻了你。”
武大郎这会闷闷的道:”往日里,那金莲也总去王婆那里送些针线活计,怎的就有事了?“
正说话间,几人听到外面大门打开的声音,就都收了声。
只见那潘金莲满面含春笑吟吟的就进了屋,一见到几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今日怎生都在家呢。”
武松道:“有点小事要跟哥哥和郓哥商议商议,就回来了。”
潘金莲没有再问,直接进了里间。
几人看家中说不了话了,对视了一眼,就往门外走。
乔浩然领着二人回到了他那个破家,众人坐定。
武松道:“哥哥,看来嫂嫂是真有问题。”
武大郎道:“那如何做?”
武松本是怒意翻滚,血都冲到脑门了,听了这话道:“我去找那西门庆理论,如若此事为真,打杀了那西门庆为哥哥出气。”
武大郎立马拉住武松,道:“你前番打了人跑出去躲了那么久,今日里还要做这没头脑的事情?”
武松怒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乔浩然见此情景忙道:“二位哥哥,现在还不能这么做。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武松道:“证据,这种事情还要何证据?抓了那奸夫淫妇,先打一顿看他们承认不承认。”
乔浩然道:“这如何能行,你才当了那都头,就要执法犯法么?”
武松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当如何?”
乔浩然便对二人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最后叮嘱武大郎回家一切如常,不要有任何异常。
武松听完,很是诧异的看着乔浩然道:“郓哥,这真是你想出来的?”
乔浩然道:“武二哥哥莫要小瞧了人呢,怎地我也是每日在这阳谷街面上跑的。”
武松点点头,道:“就照你说的。”
平静了几日,这一日晚间,武松来武大郎家辞行,说要外出公办,武大郎留他吃了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