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武松假装出了城,绕了一圈又回到乔浩然家,乔浩然挎着篮子出去卖梨,又去寻那西门庆,见那西门庆如往日一般打理完药铺又去酒楼吃酒,武大故意绕大圈卖炊饼好晚回去。结果啥事都没发生,潘金莲只出了一趟门,很快便回了家。
第三日,乔浩然照旧出门,仍打听西门庆去了哪里,得知去了王婆那,便去寻武大郎。
武大郎道:“今日一早潘金莲拿了针线活计去了王婆那了。”
乔浩然道:“那武大哥先去王婆那堵门,说要找你婆娘潘金莲。”武大连忙应了。
乔浩然撒腿就往家跑,回到家中喊上武松就往王婆家去。 一到王婆家,就看到惊人的一幕。这来捉奸的武大郎,竟被奸夫西门庆毒打。
可不就是那西门庆正扬着拳头,对准武大郎的脑袋狠揍,边打还边骂:“你个三寸钉也敢来寻我晦气。”
见到此景,武松怒急,飞身上前,一脚将西门庆踹飞。 西门庆被踹得七荤八素,躺在地上刚要起身,抬头一看,却是武松站在面前。
他不禁大怒,心道:“你个新来的都头也敢打我?虽说你是个打虎英雄,可又能奈我何?”想着,他已站起身来,朝着武松就是一拳。
可一交手,西门庆才知道打虎的不愧是打虎的。两三回合下来,他已被武松打断手脚并几根肋骨。西门庆躺在地上,只顾得哀嚎。
那王婆见到西门庆的惨状,吓得瘫坐在地,嘴里还念叨着:“不关我事不关我事,我只是带个话。” 这时,武大郎已起了身。他冲过去就对着王婆几个大耳光,打得口鼻冒血。
王婆哭喊起来:“不关我事啊,真的不关我事啊,我真的只是带了个话!”
武大郎道:“还不关你事!那为何人却在你家!”说罢,他又对王婆一阵拳打脚踢。
这回轮到潘金莲了,她见状早已吓得浑身发抖。
武大和武松将西门庆和王婆拖到潘金莲面前,潘金莲抖得更厉害了。
武大郎道:“你这个淫妇!今日你若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说罢,他又拿起一根木棒,狠狠地朝潘金莲打去。
一棒子下去,那潘金莲顿时头破血流,软倒在地。
武大郎还待要打,武松却怕哥哥打死了人,就拉住武大郎道:“哥哥,莫要把人打死了,我们还是送到县衙去吧,让县太爷断一断这通奸之罪。”
武大郎打完了人也有些后怕,忙道:“正该如此,现在就去。”
武松一手一个提着西门庆和潘金莲,奔县衙方向而去。
乔浩然则赶紧拉着武大郎跟了上去。
这路上,人们纷纷避让。
好事的人还跟着去县衙要看县太爷判案。
到了县衙,武松说要告状,那衙役都认得武松就把大门打开,忙到后堂去禀报县太爷。
过不多时县太爷坐在大堂之上,看到西门庆和潘金莲被武松提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武大郎,敲了惊堂木道:“堂下何人是原告?”
武大郎走上前去,泣道:“小人武大郎,状告西门庆通奸罪。” 县太爷看了眼西门庆和潘金莲,道:“你且说来。” 武大郎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县太爷听罢,对西门庆道:“你可知罪?”
西门庆被武松差点打死,忍着道:“大老爷我冤枉啊,我只是去王婆那里吃茶,碰巧遇到了潘氏,就被这兄弟俩找上门来打了一顿。”
县太爷平素收了西门庆不少银钱,又碍于武松是自己提拔的都头,只好对武大道:“西门庆说的可是真的?”
武大郎并没看到西门庆和潘金莲如何,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武松见状,连忙道:“大老爷,那王婆可以作证。”
县太爷又让人去传了街坊来,王婆见西门庆被打的如此凄惨,也不敢说假话,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 县太爷问听完证词道:“西门庆你可知罪?”
西门庆只好道:“小人知罪,只是小人这伤?”
县太爷当着武松的面也不好替他说话,就没理他。 县太爷又对潘金莲道:“你可知罪?” 潘金莲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小妇人知罪。”
县太爷道:“既然你二人知罪,西门庆判一年牢狱,潘金莲有夫之妇判二年牢狱。另判西门庆赔偿武大郎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