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瞪溜圆,这可是第一次见到支票。
完后他又告诉我们怎么去兑钱,然后说:“三位,我就不多留你们了,今晚我还要在这里收拾一下父亲的遗物。”
夏希海点头:“嗯,刘老的死是意外,很抱歉我大意了。”
刘先生只哭不说话。
看样子,夏希海和他们家,是老相识了。
离开刘家,我们回酒店。
在路上,夏希海说这个烟斗问题很大,并且刘先生说,在刘老最后一通电话中,曾经提起过地图之类的事。
“李远,你可以看看烟斗里,到底有没有更多的玄机。”
他把烟斗递给我。
程橙气到:“喂喂,他可是我徒弟,这样重大的事,为什么不交给我办?”
真是年轻,还有抢着做事的,一看就是没吃过打工的苦头。
夏希海淡淡一笑:“你身份尊贵,这种小事交给徒弟去办就好了。”
他又说:“烟斗的事,我已经考虑好怎么处理了,咱们得去一趟河北。”
“去河北干嘛?”我和程橙不约而同地问。
“去净化烟斗,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做这件事。”
“没那么邪门儿吧?净化烟斗,回头让我爷爷帮忙出出主意。”程橙对他半是怀疑半是嘲讽。
其实我也觉得挺麻烦的,干嘛不就在羊城办了?
夏希海摇头:“这个烟斗,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酒店,各自回房休息。
关于去河北那件事,还在商量。
程橙对夏希海一百八十个不满意,当晚就跑我房间来,还抱了一大堆东西,说是必须得让我行拜师礼。
我一脑门黑线:“这些回家去再搞不行吗?”
“不行,必须现在!”
她把桌子打扫干净,摆上东西,还拿了画像贴起,点了香,就开始念念叨叨,无非就是祖师爷有灵,今日要收个新徒弟之类的。
到这一部分,都还是正常的。
等她拉着我,要我也照样做的时候,怪事来了。
那几根香,啪啪,折断了。
这可是在酒店的房间里,门窗都关着,空调也没开,根本就没风,怎么香会折断?
程橙脸色大变,紧张地走上前,嘀嘀咕咕又念叨一遍,这一次是道歉,说我不懂事等等。
再次插香,让我跪拜行礼。
我刚要跪下,啪,香又断了。
轮到我心里慌了,难道是因为我不够格,所以祖师爷都不给我跪拜的机会?
“不行,再试一次,你去沐浴更衣!”
程橙把我推到浴室,逼着我洗了个澡。
洗白白出来,程橙又推我过去继续拜师。
之所以要跪拜,是因为祖师爷要接纳我,也做个证人,反正是俗套多多。
这一次,还是毫无意外地折断贡香。
我心里又是慌又是喜。
平心而论,我真的就想一辈子被程橙这丫头踩着,当她的徒弟吗?
她这个便宜师父,本来就是自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