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夜晚没什么事做,天气又暖和了,秦永刚从村头,一直走到村尾。
才几十户人家,听到动物交配的声音,就有数起。
特别是她们给的资料里,那记录的寡妇家里,也有这声音响起。
这个结果,让耳朵灵敏的秦永刚听了直摇头。
晚上出来前,他被逼着吃了一整只鸡,火气正旺,再听着这些动静,刺激的他的老二也竖了起来。
光听着没人帮他解决,可受了老罪了!
他狠心的以绝大的毅力,默念着“报仇为要”!
就跟和尚念经一样,一路念叨着穿行在村子里。
先把村里回来几个人的情况,给打探清楚。
从头摸到尾,秦永刚发现,村里好像就多了四个人。
五个,还少一个。
没能把那伙人等全。
不过机会难得,急着报仇的他,已经等不及了。
何况那珍稀的药已经用了。
先找那在农妇家鬼混的色鬼。
那里人最少,引起的动静最小,方便先解决。
忍着听他们交配的声音,秦永刚看着那门,刚想着是不是要撬窗户还是怎么弄,手推在那门上,觉得好像松动的。
他手一用力,轻轻的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柴门推开的噪音大,他动作再轻,还是让在运动的两人给听到了,吃惊的低叫:“谁,是黑狗仔吗?”
秦永刚乐得他们乱猜,快步走到床前。
一条腿用力压住被子,戴着手套的手抓着那寡妇脑袋一扭,把脑袋扭到方便自己动手的方向,再抬手一敲,迅速搞定一个。
然后抓着反应过来想躲的高瘦男子孙石柱,一捏下巴,卸了他的关节。
惊得这家伙眼睛瞪得老大,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拼命挣扎。
这节奏,肯定就是仇家摸上门来了。
想到他们做过的坏事,被人突然摸到了老家,他怎么不惊。
咔嚓,咔嚓!
接连两响,他的两条手刚要反抗,已经被秦永刚迅速抓住,然后往下一扯,又给卸了关节,动不了了。
孙石柱这下又痛又惊,下巴被卸,叫还叫不出来,苦不堪言。
额头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冒了出来。
秦永刚像拖死狗一样,把压着的两条腿从被子里拖出来,再猛的一拽,再把他的腿关节也逐一给卸了。
把人给制住后,他用灯往人脸上一照。
这张瘦削苍白的脸上,冷汗痛且惊得流了一脸。
“啧,这就怕了?”
秦永刚冷笑着摇了摇头,“欺负别人时怎么就想不到别人也害怕?”
不想看他肮脏的物件,他隔着被子,抬起自己的铁腿,用力一踹。
瞄准位置,直接把他给踹得鸡飞蛋打!
唔……嗬嗬……
孙石柱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剧痛,眼睛怒睁,身子弓得像虾米一样。
人像得了羊癫疯,不停抽搐着。
很快两眼一闭,直接昏迷过去。
秦永刚犹不放心,照着那部位,又是狠狠两脚跺去。
跺得床砰砰响,垫的床板弹了几弹,灰尘乱飞。
隔着被子,都闻到一股不好闻的血腥味。
他才找到一根绳子,把他们这被子用绳子一捆。
提起来,直接绑到了外面的大树上。
解决了五人之中的一个, 也是最好解决的。
秦永刚长吐一口气,接着摸到下一个房间。
这些院子里的人有些多,不太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