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女人更加大胆的疯狂举动,秦永刚着实吓了一跳。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还有别人在场,这女人也敢当着别人的面乱来。
若不是亲眼见到,他真的无法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迎着两个女人怪异的眼神,秦永刚牙一咬,手伸了开来。
龚溪玥笑得非常的开心,激动的身体都在抖。
以为幸福就要到来了,脑后突然一痛,眼前一黑,已经不省人事了。
听到砰的一下,秦永刚直接把人砸昏迷了,把常茵吓得心脏砰砰直跳。
小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他这么不懂风情。
有漂亮女人投怀送抱,他不领情不说,还粗鲁的把人给打昏迷过去。
打昏人没什么,不小心把脑袋打坏就麻烦了。
她害怕的摇摇头,小心的往后退了步。
看得秦永刚满头黑线,扶着人往她身前送:“把人带走啊!”
……
小老太太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走回来把人又扶到了自己房间里。
出来后,她还小声抱怨着:“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姑娘的脑袋?
她本就倒霉,再把人打坏了怎么办?”
奈何失去了翻译的人,秦永刚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我晚上还有事,先去睡觉了,你别打扰我。”
秦永刚吩咐完,躲进房间睡觉。
细微的呼噜声,正好和龚溪玥的呼吸声重合在一起。
外面若是有耳朵尖的人听到,也不太会怀疑他大白天的躲到一个寡妇家补觉。
孙石岩,骑着车子,霸道的闯进了龚溪玥的房间,喝醉了呼噜声扯得很响。
龚溪玥自己在家里觉得压抑,跑到常茵家,被秦永刚粗暴的打昏过去,也睡着了。
然后是秦永刚自己跟着睡着了。
常茵不太放心的锁上院子。
跑到龚家一看,堂屋里躺着喝醉的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正是隔壁村的村长。
这家伙常常跑龚家占便宜,也是苦了那姑娘。
闹得连老公孩子都不敢留在家,就怕有时忍不住说上几句不好听的话,就饱受毒打。
她看着桌上还没收拾的一片狼藉,再看看屋里躺的那混蛋,没了帮她收拾的心情。
掩上门,又走了出来。
不远处的邻居见到她出来,鬼鬼崇崇的小声问她:“那骚妇又跟野男人爬床上去了?”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
常茵瞪了这老婆子一眼,“也就是你现在老的不能看了,要不然你以为这些畜生不会闯你家去?
还是说,你巴不得他们来?”
“谁说的!”
老妇人气急败坏的尖叫着,“我才没那么厚的脸皮!
这要是我,我早就没脸找药喝了。”
“那你现在这一大把年纪,在家尽吃闲饭不干活,也可以找药喝了。
正好给你儿子他们减轻负担,你赶紧回家喝药吧!”
“你,你这人,跟你讲不通!”
高高兴兴的过来扯闲话,骂骂咧咧的快步走了回去。
“德性!”
常茵冲着离去的身影啐了口,回自己家里去了。
家里现在睡了两个人,一个睡得死,一个睡得浅,容易惊醒。
她干活都得轻手轻脚的,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