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涂山恒头不抬,眼不睁,脚尖又在半空划了半圈,笑了。
“我人都要死了,还在乎什么体统。”
“杀害同族之人,可是要送到祠堂去喂识神的,父亲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
“还是说,父亲有什么好办法,能救我出去?”
“孩子没死。”
“什么?!”
涂山恒坐了起来。
“没死?”
那么大一把刀穿心而过,没死?
这孩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可随即,涂山恒兴奋起来。
管他是什么玩意,只要孩子没死,那他这个杀人的罪名就不能成立,他凭什么要待在地牢里?
“父亲来,是为了带我出去?”
涂山正摇摇头。
“孩子确实活了,但也确实死在了你的手里。”
“何况,你那天想对那些人杀人灭口,在场之人都看到了。”
“那你还来做什么?!”
涂山恒脸色一变。
“我来……”
涂山正苦笑。
“那孩子的本体,是天生灵眼的九尾白狐。”
“大荒仅此一只。”
“他出生那天的异象你也看到了。”
“若是你能放下姿态,好好的向长老们求一求,说不定,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们能饶你不死。”
“我,向他们求饶?”
涂山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生意场上,他少不了也要与人阿谀奉承,可逢场作戏与真心求饶的区别,他不信长老们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