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知道你受伤了,不过现在大家都在忙,你就受累给我多讲两句呗。你去曲怀山那里打探消息,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就说来话长了,还得从觉通说起。他出家之前曾经告诉我们,‘星相’与曲怀山已经彻底决裂了。导火索是田彰觊觎曲如萤的美色,挖了条直通她闺房的地道,目的肯定是不可告人的了。”
“无耻!”凌知道,二哥口中的田彰,就是“十二星相”中的“鼠”。
“田彰一直都这么无耻。好在他挖到一半的时候,被曲家人发觉了。曲家上下不动声色,佯装没有发现,待田彰潜入之时,徐耀川和曲如萤联手杀他个措手不及。田彰之前中了大哥一掌,本来就旧伤未愈,听说这次半只耳朵都被徐耀川削掉了,勉强逃得性命。”
“漂亮!”凌脱口而出。说完她又觉得夸的不对,“可是,这跟你受伤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有条现成的地道嘛,我就没事过去听听。”夏鳌棣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二哥!”凌瞪大眼睛。
“啧,你往哪儿想呢!曲怀山难道还留着地道不成?当然早就堵上了!”夏鳌棣装着瞪了她一眼,“不过,若不会缩骨功,通常只能堵住出口竖着的那一段,横着的地道那么长,估计他们毁不彻底。所以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把入口挖开,偷偷钻了进去。”
“结果呢?”
“结果,不出所料,地道主体基本完好。我钻到最里面,还能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夏鳌棣叹了口气,“听了一阵子才知道,原来我的身份一早就暴露了。曲如萤出现在你抓崔略华那个客栈,还有之后做的那几出戏,都是曲怀山刻意安排,目的是引我上钩。”
“哦,所以从那时起,你就对她死心了呗?”凌略带同情的看着二哥。
“啧,有完没完了!再提这茬儿我就不讲了。”夏鳌棣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果然是善泳者溺,打了一辈子的雁,结果被雁啄了眼。
“好,再也不提了。二哥你接着讲。”
“记不记得之前老三做过几个假的‘一线天’?”
凌点点头,“记得。当时一共做了三个,杀佟光和夏震那次我的摔坏了,另外两个在你和大哥手上。”
“我把大哥那个要来,稍微改装了一下,在两个竹筒之间连了条绳子。然后我把一个筒插在地道中段,大约是曲怀山的书房下面,另一个筒扯到地道口。这样虽然不是听的特别清楚,但起码不用每次都钻进去了。”
“好主意啊,二哥。”